桑榆晚疑惑道:“能让我师父热情的,要么是很有钱,要么是很有价值。这个丁卯看上去不像有钱的样子,那一定就很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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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北海眯起眼睛,“你师父口中的‘有价值’,是怎么个‘有价值’法?”
桑榆晚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道,“能给他钱的人在他眼中就是有价值的人。”
孟北海眼里的光瞬间熄灭了。
老林把菜做好,顾东隅负责送,这次跟以前一样,送到门口就不让他进去了,丁卯照例是在门口接他,趁着开门的间隙,顾东隅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见里面黑漆漆的,依旧什么都看不见。菜品交接得很快,丁卯将钱给他,他收起来,转身回到了大吉鸭店。
也就是他出去送菜的档口,叶扶摇回来了。
他垂头丧气的,一看就知道去跟衙门举报这件事情不顺利,桑榆晚问道:“掌柜的,衙门没有接你的案子吗?”
叶扶摇坐在柜台旁边的椅子上,一边垂着自己膝盖一边说道:“衙门说,我说的那些都不能证明他们是故意的,不能接我们的投诉。”
桑榆晚一听就急了,“难不成我们任由他们占着茅坑不拉屎吗?”
叶扶摇想了想,“今天中午先把他们打发了再说。”她看了一眼从外面回来的顾东隅,“你又去给对面送饭了?”
他点了点头,将餐盘放在桌上,故作好奇地问道:“掌柜的,对面那排民房里住的是什么人?我去送了这么多次餐,只看到里面黑漆漆的,其他什么都看不清。里面的人,除了时常到我们店里点餐的那个丁卯,其他人我一次都没看见过。”
叶扶摇站起来抻了个懒腰,“别说是你了,我从小在豫章郡长大,我也没见过里面的人。哦,”她想了想,“以前在书院的时候,汪紫凝他们曾经组织过人去探险,但……”她说到这里就不再往下说了,顾东隅和孟北海的兴趣却都被她勾了起来,异口同声地问道,“但什么?”
叶扶摇摇了摇头,“我觉得这事情太过玄妙,不是真的。”
孟北海连忙说道,“究竟是什么,你倒是告诉我们呀。哪有说话说一半的。”
叶扶摇拿着泥金小算盘,轻轻在他肩膀上敲了一下,“那么着急干什么?”她说道,“但他们回来之后都疯了。”
此话一出,连注意力没放在这上面的桑榆晚都惊住了,“疯了?”
“嗯。”叶扶摇点头,“后来那两个同学就退学了,当然后面我也没继续在书院念书,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怎么样。”
顾东隅想了想,“好端端的人,怎么会疯呢?”
叶扶摇摊手:“我怎么知道?不过听班上那些同学说,有大夫去他们家里看过,说他们受到的刺激太大,一时接受不了,直接就疯了。”
孟北海抠着下巴,“若是因为受到强烈刺激或者惊吓,疯了也有可能。”他放下手突然来了兴致,“这么一说的话,我对那排房子后面藏着的东西更好奇了。”
叶扶摇拍了他脑袋一下,“你对什么不好奇?给我规矩点,不要给我惹事,中午后跟我一起去找汪紫凝。”
午餐高峰期结束后,三人和老林一起收拾了店里,又把晚饭需要的东西准备好,这才跟着叶扶摇一起去了大口口店。汪紫凝有心要与叶扶摇比个高低,因此见她时常泡在店里,自己也经常待在大口口店,以此督促员工们加油努力。
他们一到大口口店,门口的小二连忙拦住他们,叶扶摇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是知道你们家掌柜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连我们的门都不敢接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