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太假了。』
嬴政:……
还是揍得轻了。
几人又回到曲台宫,嬴政将张武放在了卫尉军中。
张良向嬴政告婚假。
大秦官吏的婚假是十天。
嬴政颔首,“礼都走完了?阿姊冬日里素来不愿出门,怎得能同意这个时间?”
“都走完了,”张良顿了一下,“公子冬日里不愿出门,便以为臣冬日里不愿上值。”
“公子说虽只有一旬,但聊胜于无。”
嬴政:……
这个以为很阿姊。
“不是你要求阿姊必须这个时候吧?”成蟜盯着张良,大有他说是便将他揍一顿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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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请期时亦有明年春日的时间。”
嬴政敲了一下成蟜,“干什么?”
“怕他欺负阿姊。”成蟜歪了歪脑袋,『又敲我,刚才没打够吗?』
张良:……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张良扬起唇角,“臣还要多谢长安君。”
成蟜瞪了张良一眼。
……
寒风簌簌。
嬴栎睡得正香,被景黎从被窝里挖了出来。
“阿母?干什么?天都还没亮呢?”嬴栎揉着眼睛坐起来,一脸茫然,脑子里睡意汹汹,她练功也不起这么早啊。
“别睡了,一会张良都要来了。”景黎说道。
“他来这么早做什么?叫他去书房等着。”嬴栎说着就要躺下。
景黎:……
“他来迎亲,你说他来这么早干什么?”
嬴栎清醒了一些,“哦,对。”
“这衣裳可真好看,”嬴栎看着锦缎华服,“可惜褧(jiǒng)衣一罩就看不清了。”
外面张良已经到了,奠雁礼后,嬴子秬领着嬴栎出来,“栎儿自小娇惯着长大,若是她有哪里做的不好,你莫要怪她,若是有朝一日你……你告知我,我去接她回来,你莫要欺负她。”
嬴栎轻轻扯了扯嬴子秬的衣袖,“阿父。”
嬴子秬眼眶微红,“好孩子,长大了,若是委屈,便回来,阿父阿母都爱你。”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