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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栎待在棫阳宫,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这个鬼天气,冷的要死。
成蟜来找嬴栎,“阿姊,阿姊与成蟜一起去阿兄那里吧。”
“嗯?有什么事情吗?”嬴栎问道。
成蟜点头,“有很重要的事情。”
嬴栎十分不理解,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找她?她是什么很重要的人吗?
嬴栎还是跟着成蟜走了。
宗庙。
嬴栎还在懵圈,找她干什么?
嬴政迈步进殿。
嬴栎蹙起眉,“天气冷的厉害,王上怎穿的如此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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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内侍跟在后面哭丧着脸,可不是嘛,他看着都冷,关键是王上冷着脸,他说了两次没用也不敢再劝。
成蟜挠头,怪不得阿兄的手有点冷,他还以为是阿兄太难过了。
嬴栎从小内侍手里拿过外袍,踮起脚去给嬴政添衣,心里吐槽着,长这么高做甚,幸亏她也不矮,不然她岂不是还得跳起来?
许是嬴栎的心里话写在了脸上,嬴政扯起一抹笑意,自己伸手拢了拢衣袍,“叫阿姊担心了,寡人不觉得冷。”
阿姊一打眼就觉他穿的少,可他在那里站了许久,阿母也未曾发现,如此想着,心里还是有些难过。
嬴栎有些不赞同道:“今年格外冷些,呵气成霜,还是要多穿些,王上要爱惜身体才是。”
成蟜在一边偷偷腹诽,有一种冷叫阿姊觉得你冷。
嬴政“嗯”了一声,“阿姊说的是。”
在宗庙,也算当着历代秦君的面,成蟜很认真的说道:“阿兄,成蟜发誓,若是成蟜有半句假话,便叫成蟜不得良死,死无……”
嬴栎吓了一跳,“成蟜。”
顿了一下又看向嬴政,“王上?”
这是什么事啊?发这样的誓?这样的大事叫她来做什么?
嬴政也有些惊诧,“不必如此,成蟜说便是。”
成蟜只是顿了一下,又继续将誓言说完。
嬴栎听得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