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栎提着剑走向赵高,始终挂着一脸和善的笑容,“有什么不敢的?”
你有什么不敢的?!
敢篡改阿政的遗诏!敢借阿政的口吻赐死扶苏!
敢让阿政与腥臭的鲍鱼为伍!
敢屠戮阿政的子嗣!
小主,
敢屠戮阿政的功臣良将!
敢杀蒙恬蒙毅!敢夷蒙氏三族!敢逼死冯去疾与冯劫!敢处死李斯,诬陷李由!
敢指鹿为马!把持朝政!残害忠良!
连胡亥那个混账东西也死在你手里!
谋反你尚且敢,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呵!你不敢!
赵高欲抬头回话,嬴栎的剑划过赵高的脖子,赵高终究是没能抬起头。
看着赵高的脑袋在地上叽噜咕噜的滚动,嬴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喃喃低语道:“若是让你活着,我岂不是白来了?”
卿锦没听清嬴栎说了什么,只是担忧的看着嬴栎。
嬴栎收起笑容,凉薄的扫了一眼赵高的尸体,吩咐卿锦,“拖出去,醢刑。”
“诺。”卿锦应道。
李牧一来,就听见这两句话,心底一惊,醢刑?出了多大的事?
“公主?公主可有受伤?”李牧看着满地的血十分急切的问着。
嬴栎回首看了一眼李牧,“我无事,将军怎么到这里来了?”
“王将军遣臣来龙台宫安抚宗亲,臣便想着来看看公主。”李牧说道。
嬴栎笑了笑,“那就有劳将军了。”
李牧蹙着眉毛,他觉得嬴栎有些异常,素日里一直张扬明媚的人,现在却总感觉有些悲伤。
“公主可有事情?”
嬴栎摇摇头,“无事,将军自去忙吧。”
“公主可与臣同去?”李牧问道。
嬴栎拒绝了李牧,“不必了,我相信将军。”
还扯出笑容调侃了一句,“免得将军又以为我不信任将军,那我多冤枉呐?”
李牧一哽。
这时卿锦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