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看着褚姚,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和好奇:“你不是礼王的婢女吧?还有你方才的话是何意?难道说,梧帝、礼王这二人是你救出去的?”
褚姚神色沉稳道:“是与不是,不重要,如今梧帝、礼王二人他们既已归国,于安国来说也是一件好事,陛下不必执着于个人颜面来与我一个小小女子过不去。”
安帝压下心中的怒火,饶有兴致问:“哦?你继续说,今日你若是不能说服朕,朕便将你五马分尸喂狗!”
褚姚不疾不徐继续道:“当日城门之上,陛下被朱衣卫叛徒当着百官的面挟持,失了一国之主的威严,若是我能帮你稳定混乱政局,还能助你不费吹灰之力解决勾结北磐的大罪呢?”
李同光在一旁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褚姚,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平时跟他在一起都是温温柔柔的样子,未曾想,竟然有着如此过人的胆识和智慧。
要知道,安帝是一个心狠手辣、喜怒无常的人,他可以因为心情不好就可以滥杀无辜,也可以因为一句话就翻脸无情发妻都可以舍弃。而她在面对安帝怒火时,还能不卑不亢,条理清晰,把说得安帝哑口无言。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直戳安帝的痛点。
安帝双手叉腰,声音没了怒意:“继续,朕倒是要听听,你怎么帮。”
“梧帝归国,监国的王爷岂能甘心,到时候兄弟二人鹬蚌相争,朝野动荡,安国黄雀在后将梧国收入囊中。”
“至于陛下与北磐合作一事,那就更简单了,先吞并北磐后,对外宣城这是迷惑敌方之法,届时勉轻赋税,给百姓发放些米粮,民心就又回来了,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陛下可不要小瞧了底层的百姓。”
安帝冷笑一声:“你当朕是三岁孩童?减轻赋税国库谁来填?若是北磐这么轻易被吞并,朕何必与他们合作!”
褚姚手一挥,地上出现了十个一米高的大箱子,盖子同时打开,箱子里装满了金元宝,金光闪闪,璀璨夺目,让人瞠目结舌:“不知,这些可能养得起安国士兵,填充国库?”
安帝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他快步走到箱子面前,低头看着那些金光闪闪的箱子,伸手摸了摸,心跳加速:“这这这,这些都交给朕?”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是激动所致。
褚姚点头:“自然。”
听到这话,安帝心中的贪婪之火更加旺盛。
安帝挑眉:“你果然不简单,只是为何要帮着梧国?还能顷刻间把这么多黄金拿出来。”此刻,他已经想好了,要把褚姚杀了,让这些东西变成自己的私库。
褚姚微笑着说道:“我只是为了一己私欲罢了。”
安帝听到这话,心中一愣。他本以为褚姚是为了梧国才拿出这些财富的,没想到她竟然只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你是何方妖孽?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安帝冷冷地问道。
褚姚双眼微眯,直视安帝,缓声道:“在下药王谷谷主首席亲传弟子,目的嘛,就是单纯给你添堵,为昭节娘娘出口气。”
安帝眉头微皱,暗自思索着。突然,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情。昭节皇后曾经收养过一个孩子,那孩子当时是跟着一个药王谷的医师来的。他看出来那个男人对皇后有几分情谊。他心生嫉妒,将他赶走了。
皇后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