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命令投靠过来的五人。
他们几个刚出去,院子里就冲进百十号人。为首的是一个粗犷的汉子。
“把这里围起来,不许放走任何一个人!”
投靠过来的几人,急忙上前打招呼。
“二帮主,你怎么来了?发生了什么事吗?”
二帮主看见他们几个在这个院子里,疑惑道: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们被罚守夜,你是知道的,帮主临时下令,让我们来监视他们。”
“原来如此!”,二帮主冲父亲房间一努嘴。
“可有什么异常?”
“没有异常,估计都睡了,他们自进屋之后,就一直没有出来。”
“真的没有异常?”
二帮主压低声音,语气威严,给他们施加压力。
另一个男子立即反应过来,急忙接过话。
“要说异常也有,是一声很大的闷响,只不过不是这里,是从马厩那边传来。我们职责所在,还没有得空去查看。”
二帮主听完点头,他今晚眼皮一直跳,自议事厅回来,便心事不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好不容易快要睡着时,一声闷响把他惊醒。
顿时睡意全无,他急忙下令,召集人手在他的院子里集合,担心战力不足,又多等了一段时间,等集合了差不多三百余人后,才向这边赶来。
“来人!去他们都喊醒,控制起来!”
投靠过来的人听到命令,吓了一跳,屋里不止有父亲他们,还有昏死过去的帮主赵大冲和金库的守卫。
这要是被发现,可就全完了。
可是他们又想不出办法,去阻止二帮主,只能眼睁睁看着人走向房门,几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就在执行命令的人伸手想要推开房门时。哗啦一下,房门自己开了。
父亲穿着睡衣,赫然站在门口,父亲缓缓走出来。身后跟着二十个一起来的人。
“什么情况?三更半夜打扰人睡觉?”
父亲边说边打量对面带头的盐帮二帮主,原来是那个胸口有刀疤的人。
见父亲一行人,大部分都穿着睡衣,有的还光着膀子。
二帮主有些羡慕:
“心真大啊!来我们盐帮还特么睡得这么舒服!”
他不知道,父亲他们也是没有办法,外衣在行动时早已湿透,那几个赤着上身的人,是因为只有睡裤还算干爽。
这时有人跑过来向他汇报。
“不好了!二帮主!马厩的围墙倒了!守护金库的守卫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