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众学子直勾勾的看着章阳,刚才发生的事仿佛在做梦一般。
即使是平时最爱说话的吕一冒也全程呆滞。
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夫子拜学生为师,章阳的辈分连升两级,做梦也不会发生的事,就在眼前发生了。
这以后见到章阳怎么称呼?师祖?祖师?
众学子震惊得已经忘记彼此讨论了。
章阳被众学子盯得不自在,起身对李夫子说:“你先授课,我出去走走。”
“老师尽管去,我的课,老师来去自由,考勤我替老师签了就是。”
“若有测考,知会我一声。”
“不敢,不敢,先生出马必定是满分,来与不来,倒也意义不大,我会为先生做好一切”。
“让你费心了”。
“应该的,应该的”。
一番对话又虐了众学子一遍。他们都想抽李夫子一顿,至于那么低声下气吗?
可是李夫子回头,眼睛一瞪,他们又吓得不敢吱声。李夫子可是县学里公认最好的算术老师。
连李夫子都尊崇的人,学术造诣一定非常的高。
同样是童生,人和人之间的差距真大!
人比人,气死人啊!
学子们的心情暂且不提单说章阳。
走出教室,便在县学里四处溜达,不用上课还是很开心的。
他对县学还没有太多了解,四处参观一下还是不错的。
县学里各个年级的学子们都在上课,就章阳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在县学里乱转,不知不觉走到一处地方———马棚。
马棚里没有人,有四十多匹马一字排开拴在马槽前,自己的小毛驴拴在最边上。
只是别的马的马槽里都有草料,自己的小毛驴前却什么也没有。
章阳心想“幸亏来马棚看了一下,不然今天怎么回家都成问题,饿了一天的小毛驴,还有力气驮自己吗?如果自己扛着驴回家,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
章阳四处找草料,想起临出门时,鹩哥拿出来给自己垫屁股的袋子,打开一看,的确是草料。
幸亏鹩哥早有准备,不然自己就要扛驴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