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郑少主在这里。”
见钱昭昭迟迟没有回来,钱家大爷担心她不懂分寸坏了事,便亲自下来接人。
“碰到了老朋友,过来打个招呼,让你担心了。”
“郑少主这是说哪里话,我是怕昭昭不懂事,要是怠慢了您,我也好帮她求个情。”
郑宗没再理他,对沈暮说,“我先走一步,晚点给你打电话。”
沈暮冲他摆摆手,“回见。”
钱家大爷眼神不怎么好,听见郑宗和沈暮说话,目光看向沈暮,这才发现他身旁的容灵泠,脸色瞬间变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语气不好,容灵泠也不想和他装和气,“我为什么在,你不是比我更清楚?”
容长砚的事是他弟弟一手造成,他却跑到她面前装糊涂来了。
钱家大爷想起来了。
他确实听说过,容长砚住在这家医院。
“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灵泠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以为他是谁,她回来难道还要向他报备吗?
懒得再和他费口舌,她转身就走,谁料身后的钱家大爷却不依不饶,“我二弟的事,是你爸让人做的吧?”
“你觉得可能吗?”
光公司的事就够让她爸焦头烂额都不想安心养病了,哪有心思去报复钱家二爷?
她回头,面露嘲讽,“不要把我爸想的和你们钱家人一样恶心!”
钱家人横行霸道,为非作歹,擅长趁火打劫,心眼还没针鼻儿大,容长砚顶多是守不住本心,渣男了些,又被利益冲昏了头脑,但和钱家人比起来,还是差的远。
而且别以为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钱家大爷和钱家二爷兄弟阋墙的事她不是没有耳闻,表面上兄友弟恭,暗地里血雨腥风,钱家大爷才不是真的心疼弟弟想要查明真相,而是急着向钱老邀功。
真是龌龊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