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哥儿白东家也是认识的,亲自给倒了杯茶,便后退几步让他们先说话。
赵无忌道:“你怎么在外面徘徊?”
袁骛摆手说:“我祖母想吃苏娘子做的菜,其他人抽不出空,我帮忙往家送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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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摸了摸鼻子,反问道:“你怎么来醉仙楼吃了?是苏娘子做的饭菜不合你的胃口?”
“非也。”赵无忌微笑道:“苏掌柜那儿人实在太多,我们又赶时间,只好来醉仙楼凑合。”
“况且我祖父也在那,被他看见肯定又要斥我,等过了这次的考核,再劳苏娘子做桌席面,今日就不去了。”
“该说不说,苏掌柜那儿的人确实多。”袁骛沉吟片刻,“罢了,那我今儿也不去凑那个热闹了,等我祖母忙完盘账的事,也请苏掌柜去做桌席面解解馋罢了。”
顿了下,袁骛又道:“只盼苏掌柜的店面能一直开下去,谁敢和苏掌柜作对,那就是跟我袁家作对。”他转头看向白东家,问道:“你说对不对?”
听得一愣一愣的白东家慢一拍点了下头,还没说话就听赵无忌道:“我祖父甚是喜爱苏掌柜的三个孩子,家去后还同我夸赞过好多回。若是苏掌柜的店面不保连累孩子们无法求学,想必我祖父也不会坐视不理。”
又是袁老夫人爱吃那小贱妇做的菜,又是赵老太爷喜爱那小贱妇的孩子,白东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消化这两个消息的。
他僵硬地笑了一下,直愣愣走出雅间,只觉得整个后背都湿漉漉起来,连带两条腿都有点不大好使了。
他白家经营醉仙楼几十载,虽然手头很有些人脉,但其中的能量还没大到敢公然跟这两家人叫板。
撇开袁骛他爹的五品官不提,光赵老太爷一个他都开罪不起。人家可是实打实教过皇帝的人,门下学生不知凡几,在朝为官的也不在少数。
他要是真硬磕起来,不论这事能不能成,反正满头包的肯定是他自己。
白东家越想越心凉,幸亏他还没开始后手,这醉仙楼他还能保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