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收拾完大堂,给她娘倒了碗热水端过来,又帮着给揉后腰,“娘累吧?过两天就习惯了,习惯了就不觉得累了。”
累倒是不太累的,从前下地干活时可比这累多了。
且下地干活一年到头都见不着什么钱,那会儿她可看的真真的,装钱的匣子都有两个,里头都是满满当当地铜板哩。
有这么多钱赚,谁还会嫌累。
苏檀也没特意避人,打烊后就把两个匣子抱出来,揭了盖直接倒在桌子上数。
听见动静,曹月华放下碗就往大堂走,她没敢靠太近,就扒着门盯着苏檀数。
当得知一天的毛利就有四两多,她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门槛上。
幸亏荷花离她近,眼疾手快拽了一把,“娘你咋了?是不是累到了?”
“婶子累了?那先洗洗睡吧。”苏檀听了半截,只当她是真累了。
曹月华摆了摆手,咬着牙道:“我不是累的,我是叫钱给晃晕了。”
一天的毛利就四两多,那一个月得有多少?一年又是多少?
她算了又算也没想明白,但心里一个念头始终没变过,得亏没叫她男人一块留下,不然那裤腰带似的嘴指不定哪天就宣扬出去了,发财得悄悄发,她不会说出去。
嗯,打死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