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过奖了,恪守骑士道至今的老前辈,您也同样值得晚辈敬仰。”
在肉麻的商业互吹间,二人不知不觉走到了的中军行猿。
罗贝尔习惯性地主动撩起帐篷,顺带着给后面的拉瓦尔让开了路,不经意间的举动令老团长的脸上喜色更浓。
从前,单从市民的传闻与江天河口中了解,拉瓦尔以为奥地利主教会是位更刻薄寡恩的年轻人。在他年代男人的印象里,会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男人只有两种,一是拜占庭的太监,二是苦行僧式的薄情徒,无论哪种人都不好相处。
以对方年纪轻轻所取得的地位,愿意客气地对待他这位晚节不保的老团长,哪怕是假扮,也可谓一份诚意了。
“可惜、可惜。”
拉瓦尔走入营帐,接过帐帘,忽然喟叹。
“如果当年陛下有一个如您一般的继承人,王朝就能避免绝嗣的命运,我这一生又何必颠沛流离至此呢?”
罗贝尔闻言忍俊不禁:“团长,如果我是皇帝的继承人,性格这方面肯定就没办法让您满意了。”
即便出身卑贱,他都时常冲动地想和弗雷德里克进行肉体上的交流,假如有个当皇帝的爹作后盾,难保他会干出什么事来。
“哈哈哈,也对。”
翁德雷早早就百无聊赖地坐在军帐里,一只手把玩着沙盘里的棋子。
见罗贝尔和拉瓦尔有说有笑地进入大帐,他登时抖擞精神,兴奋地迎接到门口。
“大人!您醒了!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打回布尔诺?”
“半分都不必耽搁,现在就出发。”罗贝尔收敛笑意,隔着帐篷的白布看了眼外面的太阳位置,“现在约莫下午一时,你去安排,立刻整备辎重,加紧行军,今晚我们要在斯皮尔博过夜。”
“是!”翁德雷大喊一声,跑出了帐篷。
波霍热利采的大部城镇在乱兵劫掠的熊熊烈火中化为了灰烬,少数用于“储藏”尸骸的房屋,也被奥军将士一把火焚为灰烬。
大火自小镇西方燃起,一直烧毁到镇中心的城镇政务厅为止,八百户左右的镇民居无定所,这些难民暂时安置在空置的房屋内,奥军便只能暂时如往常那样睡在郊野的简陋营帐里。
就算没有类似变量,罗贝尔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