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膀子的士兵焦急地喊着,从山涧入口一直喊到三人面前。
基诺申科夫大怒,把酒杯砸在他的脸上:“我不是命令你们不许喧哗吗!万一把追兵招来了怎么办?!”
酒杯砸到士兵的鼻梁上,两股鼻血顷刻流下,但士兵来不及顾忌,双腿一软便瘫在地上:“一伙来历不明的军队入驻霍莱绍夫堡,粗略估计,至少三千人!”
贝弗利呼吸一窒,基诺申科夫的瞳孔急剧收缩。
他一把拽起士兵的衣领,急切道:“看清他们打的什么旗帜了吗?”
“是,是红底白狮旗!”
“是王国的直领军……完了……”基诺申科夫失魂落魄地瘫软在地上,“要大祸临头了……”
奥地利军团缓缓进入城门,除了负责安排入城的法罗忙得焦头烂额,其他将领都站在大门边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实在是小气,迷失了正道之美。”
打量着奥军打出的波西米亚王旗,盖里乌斯毫不留情面地批判道。
“连镇压叛乱这点小事都要打着别国的旗号,简直笑掉大牙了。”
约拿气鼓鼓地瞪着他。
罗贝尔尴尬笑道:“别这么说,约拿这么做也是顾虑奥军在居民眼里的形象嘛。”
“我看是反作用吧?”盖里乌斯继续批评道,“非恐惧,不足以使人民信服。把镇杀立威的机会让出,你们是生怕民心不归伊日那小子所有吗?”
“哼。”约拿发出冷笑,“只有武夫才满脑子杀杀杀,智者自有机变之术,不劳您费心。”
“臭小子,敢嘲笑老夫……本将的权变?”盖里乌斯勃然大怒,“我大玩权谋之术的时候,你的祖先还是一群蛮子!”
“呵呵,盖里乌斯将军。主教大人和陛下一样爱才,这才不深究你的身份,但您不会真把自己当凯撒了吧?”约拿接着冷笑,“凯撒在公元前44年就去世了,死于卡西乌斯和布鲁图斯的刺杀。死者不能复生,逝去的时间也不会回来。如果生命真的如此廉价,大家也没必要活得这么辛苦。”
“你不信本将?!”
“我不信,死人复生一点也不科学。”约拿说得斩钉截铁,“这世间有能力让死者苏生的唯有一个存在,那就是上帝——难不成那个白袍的家伙是耶稣吗?”
罗贝尔也笑了:“他连把剑都抠抠搜搜地不肯给我,怎么可能是神,顶多是神明的走狗。如果耶稣就那么一副吊样,我可要改信伊斯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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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突然,他们身后响起一声哀嚎。
三人齐齐回头,只见他们口中的“白袍家伙”拎着一个沉重的金色手提箱,一步一步向他们挪来。
他奋力将镀着白金的金属箱摔到地上,趴在箱子盖上气喘吁吁。
“呼、呼……沉死了……”
“这是什么东西。”罗贝尔好奇地伸手摸向箱盖。
白袍人嗷一嗓子抱住箱子:“别掀开!”
“你怎么总跟个鬼一样神出鬼没的,而且每次都带新礼物?”罗贝尔高兴地拍拍他的肩膀,“这个箱子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