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请求罗贝尔促成这桩美事,后者考虑到与匈牙利的同盟将对进攻波兰的有极大裨益,当下应承了下来。
至于弗雷德里克三世,他在全程都保持了诡异的沉默,即使罗贝尔向他禀告也只得到了“已阅”的答复。
贝娅莉特之死仿佛还在昨日。
罗贝尔紧握着黄金剑,宝石中的灵魂与他共鸣般地颤动。
假如弗雷德里克再一次做出令人不齿的作为,哪怕是他,也绝不会再妥协半步。
他是奥地利的总主教,是近卫军团长,他的亲信掌握着维也纳城将近一半的军队,大不了……掀了桌子算逑!
哈勒法迪经过最初的震惊后平静下来。
“我明白了,我愿意出使匈牙利。”
“多谢。”罗贝尔将三封信件交给了他,“这是陛下、夫人和我写的信,请务必亲手交给尼特拉大公。”
“是,哈勒法迪必不辱使命!”
他当即收拾行囊,和妹妹打了声招呼便火急火燎地向东出发。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起因。
哈勒法迪驱车和仅存的两名同伴冲至渡口,将马随意丢在一旁,三人急不可耐地跃上,催促船家立即起锚出发。
远方,迟到了半分的追兵隔着大河望着哈勒法迪一行渐渐远去,向船的方向射出数十弩矢。
撑桨的船夫身中数箭,落入水中生死不知,一名护卫喉咙中箭,生机迅速消退。
哈勒法迪和最后的同伴撑着他的尸体扛过了数轮弩矢齐射,披头散发地划向对岸。
十分钟后,小船冲上岸边,二人消失在深邃的山林。
追兵头目愤懑地将弓弩砸在地上,吐出一嘴口音浓重的捷克语。
“绕路找船,他们没马跑不了多远,我们继续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