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度有，但是不大。”

“其实也就是一般的精神力印记，一些精神力强大的都有能力做到。”

“只不过想要不破坏被施术者的神志，还能让人陷入癫狂，甚至慢慢的侵蚀他们的思维，那就需要信仰之力了？”

对于张山封的解释，李牧越听越上头。

信仰之力？什么鬼？

这时张鼎禄一边从挎在身上的布包里拿出厚厚的一叠黄色的符纸，同时拿出一罐红色的朱砂粉。

看着李牧解释道：“你以为侵蚀他们的思维只是让他们变成这个样子？”

李牧狐疑道：“难道不是？”

张鼎禄抬手一挥，数百张符纸宛若诞生灵智一般，一张一张的排好队悬停在空中。

只见张鼎禄抬起右臂，伸出食指和中指，罐子的里的朱砂粉宛如自动添墨一般，不停的朝张鼎禄的双指汇聚而去。

而随着张鼎禄不断的凌空比划，一张又一张的符纸上出现了红色的符文。

而张鼎禄手上的动作没停，继续开口道：“这些人如果在接下来的两到三天内没有被唤醒，那就会永久的陷入沉沦。”

“从现在的癫狂状态恢复正常，但他们之后的一切行为，思维，以及生活就会宛若真正的出家人一般。”

“变成最为虔诚的佛教徒，而那时就是发自内心的信仰了，不再由外力干涉。”

“你想想看，这样的人如果有个三五千的不影响什么，毕竟末世前咱们国家还是有数十上百万虔诚的佛教徒的。”

“但...以现在的人口基数，真被度化十几万人，那...后果不堪设想。”

听张鼎禄说到这，李牧不由的汗毛倒竖，不由的一阵恐惧。

是啊，要是整个炎华国有一半的人口都成为了虔诚的佛教徒，在经过他们的言传身教，日夜洗脑。

那么剩下的人，必然会受到影响。

而纵观历史可以发现，越是动荡的末世，各种杂七杂八的教派，都会如雨后的狗尿苔一样冒出来。

这时的人太没有安全感了，对未来也一片迷茫，而信仰或者说精神寄托，是让人能活下去的一盏明灯。

哪怕这盏灯有毒，这些人还是会前赴后继的扑向这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