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禾弹了两下手里的纸,喊道:“我这有二哥的小秘密,耕耘你想听的全在这了!”
听到余禾这么说,李耕耘一个大胯步挤走了李昊,坐在余禾旁边急得不行:“我看看我看看。”
同样有些好奇鹭卓小秘密的卓爸默默摘下眼镜,也探头往余禾那看:让爸爸看看。
余禾往卓爸旁边坐了坐,挡住李耕耘的视线,询问鹭卓:“虽然,但是,二哥可以念吗?”
眼见自己的裤衩子都快要被扒光了,鹭卓索性破罐子破摔,对两人挥挥手:“念吧念吧,哥在你们面前没有秘密了。”听到鹭卓这么说,最快乐的当属李耕耘。
他欢呼一声,从余禾手里拿过纸,一目十行扫了过去,最后道:“哎呦,这名字我就不念出来了,有点不好。这个年龄,嘶……你们这个年龄也不太好说啊。”
“维纳斯,你念维纳斯就行,她的年龄别念。”鹭卓提醒道。
李耕耘又看了几秒,果断递给余禾:“这玩意儿写的太文艺了,那种感觉我念不出来,你来你来。”
“致维纳斯。
夏日的荷花轰轰烈烈的绽开了十八年,这封轻薄的如同荷叶般的信,我想它永远都不会存放在你手中。
为爱奋不顾身是人类灵魂深处的天性,但我又想你还那么的天真,未来那么的美好,我便心生怯意,最后选择了逃避。
时间的横轴注定让我们不再相交,但我至少拥有十八年的回忆。
我不是一个勇敢的人,抓周时大人的玩笑话或许当不了真,我不是你的礼物,也做不了你的盖世英雄。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人总是如此自私的想要迫切的占有某个人的心,当我意识到这点时,你才只有**岁。五岁就像一个永远跨越不过的鸿沟,我的悸动如潮水般,平静而澎湃。
又是一个夏日,暴雨降临整个城市。听听,**岁生日快乐。”
余禾刚念完,李耕耘就无比顺滑的从衣服夹层里抽出来一张纸擤鼻涕。王一珩开玩笑道:“咋的,你给耕耘哥念哭了。”
蒋敦豪也笑着调侃他:“点个三子代哭。”
李耕耘翻了个白眼,骂骂咧咧的解释:“我真服了你们了,我没哭,我只是鼻子不通气而已!”说完,又重新拿了张纸擤了一鼻涕。
何浩楠从余禾手里拿过信,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原来鹭卓以前是走文艺路线的,这封信写的是真好,都给我听感动了。”
陈少熙拽着神游天外的鹭卓,笑嘻嘻地说道:“哎嘛,没想到你年轻时候的文笔这么好。”
鹭卓听到陈少熙的话立刻炸毛,瞪大眼睛嚷嚷着:“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年轻的时候?哥现在也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