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下午四点,楚梵音从床上爬起来,看着镜子里映着自己的身材,叹气。
跟司柏长在一起没什么好事,她感觉自己都胖了。
过的生活就是吃睡。
猪都没有她过的快乐。
楚梵音又深知,太过奢靡的生活最后只会害了自己,虽然是跟司柏长朋友见面,她想找在里面可以发展成自己的人。
“夫人,化妆师到了。”
佣人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楚梵音回头,点了下头。
两个小时后,楚梵音妆容精致,黑色连衣裙紧贴在她的身体上,让她高贵的像位女王,化妆师看着她,眼睛都舍不得眨。
楚梵音轻轻转了个圈,都不需要问,化妆师直夸好看。
她从业有十多年,还没有见过这样水灵灵的大美人。
楚梵音看化妆师表情就能看出来,她高兴地扬起下巴,觉得时间差不多,往外走,去找司柏长。
岂料,她刚走一步,就看见司柏长。
男人站在门口,紧实的肌肉包裹在黑色西装里面,目光幽深地像是古老寺庙里的深井。
看似平静,实则内心藏着波涛汹涌。
楚梵音目光不知觉被司柏长眼神吸引过去。
两人对视,似乎隔绝四周。
这样的男人,真的不是她可以掌控的。
楚梵音心里再度浮现出这样的认知。
倏地,司柏长朝她走过来,她莫名想闪躲。
她脚尖向后转,又停下来,不能转,司柏长的占有欲不许她转。
“老婆,我来接你上车。”
周围的佣人小眼神不断看过来,先生真的好宠太太。
楚梵音望着司柏长伸出来的手,心里盘算,脸上露着浅笑。
算了,看在司柏长给她弄来裙子的份上,她今晚同意让司柏长配合她。
楚梵音把手落下去,没说一句话。
司柏长眉光多看了一眼楚梵音,手使劲,暗示楚梵音。
楚梵音没感觉出来,只觉得手被人捏疼,侧目,温生开口:“你把我弄疼了。”
司柏长见状,没有办法,只能松开手。
楚梵音趁机想把手全部收回去,速度很快,但男人像是预料般,抓住她最后的一点指尖。
男人重重的眼神看过来,楚梵音不懂,有什么话就说。
“我叫你老婆,你该叫我什么?”最终,男人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
楚梵音明了,他想让她叫什么。
老公,这两个词汇,只会在她有求于他的时候出现。
楚梵音笑了下,低头,冲司柏长招手,司柏长以为楚梵音懂了,听话地把头垂过去。
“一会进去的时候,我们分开走。”
司柏长心脏骤缩,眸光深深地落在楚梵音身上。
她到底是怕谁看见他们的关系,进去还需要分开走。
司柏长没同意,楚梵音手学着他的动作,狠狠捏着男人的手。
“我有用,拜托,一定要分开走。”楚梵音哀求的嗓音很好听,跟她在床上叫着不要的时候,一样好听。
“老公。”
她很会拿捏他,他却甘之如饴被她拿捏。
—
黄琼灵穿着白裙子入场时,大家目光短暂地在她身上停留一会,就移开了。
上流社会,不乏美女,无论是天然美女还是后期加工美女。
李黎见她穿的是白色裙子,赶紧把她拉到一个角落里,问她:“怎么穿的是这件裙子?”
黄琼玲眼神哀怨:“别说了,那条裙子被人买走了。”
李黎惊讶,居然还有人能从黄家买走东西,对方得是多财大气粗。
李黎也不想黄琼玲失望,安慰说:“没关系,这样你已经很漂亮了。”
黄琼灵就是这样,别人夸她一句,她就能轻易得到满足。
黄琼灵正得到满足时,场内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发出惊呼声。
两人一同望去,看见正是前天在商城内出现的那个女人。
楚梵音一进场,男人目光死死钉在她身上,女人眼神里则是羡慕嫉妒。
这人是谁?
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
大家小声交头接耳着,目光却不肯从楚梵音身上移开。
楚梵音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杯威士忌,倏地,感受到背后那道凌厉的眼神,她无奈抿了下唇瓣,把那杯威士忌换成了白开水。
楚梵音这个动作被名媛们小小唾弃了下。
谁来这种场合喝白开水呀。
“她身上穿的是……”李黎认出楚梵音身上的裙子,跟黄琼灵眼神对上。
黄琼灵脸色难看,她怎么可能有这条裙子。
雅座内,余闻杭见司柏长进来,邀请司柏长坐下,司柏长摇头,端起桌面上的一杯红酒,站在玻璃栏杆往舞会中央看。
这场party办的很大,看似不正经,来的人却是中规中矩。
全上京的人都对司柏长的新婚夫人感兴趣,也碍于司柏长已婚,女孩们的穿着算保守。
只是,司柏长怎么只身一个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