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龙头上,男人如珠如宝洗着她的双手,洗手液打了一遍又一遍。
楚梵音沉默望着被男人大手包裹着的手。
她的手在司柏长的手心里竟然显得如此小。
隐约间,她还能闻到那股黏腻的味道。
“你就这么回来没事吗?”
不是出差三天吗,这走了还不到一晚上就回来了?
楚梵音问出来,对上司柏长审问的眼神,后悔自己多嘴问。
“我说我再不回去,家就要被人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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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柏长脑海里浮现出那个类似僧人的男模。
楚梵音脸一燥:“我没想玩真的,就是看看,就像你们男人喜欢看女人一样,这没什么的。”
话音还未落地,司柏长的中指落在她的唇瓣上。
“要是还想继续来,你就说。”
楚梵音闭嘴。
手在男人的伺候下清洗干净,她整个人真的到达极限,加上男人胸膛宽阔,她头碰到男人胸膛上,睡了过去。
五星级的总统套房内,司柏长望着宽大的床中小小的一只,脸上神色浓重。
“司董,你要的人带过来了。”林特助在房门口敲了下门,司柏长收起对女孩贪恋的目光,转身朝外面走去。
他来到外面,脸上已经是清冷模样。
这样的司柏长,是残忍地不择手段。
类似僧人打扮的男模双膝跪在地上,痛苦地哀求司柏长放他一条生路。
此刻的男模哪里还见得半分清冷。
“音音碰你哪里了?”司柏长的声音被压得很低,男模听着就心惊胆战。
他不敢回答,上位者的心态不是他能揣摩的。
除了对楚梵音外,司柏长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耐心。
他的脚踢在男模的胸膛上,男模直接被踹飞。
“凭你,也想像我?”司柏长得脚重重踩在男模的胸膛上,男模的脸变得煞白。
司柏长,京圈独一款的清冷佛子,多少豪门贵女对他想念非非,但没有一个女人能进入他身边一丈的距离。
因此,男模里也出了这么一款满足贵女们的性.趣向。
司柏长知道有这么一种垃圾人存在,他不屑去辩解什么。
可是,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楚梵音,让楚梵音对他萌生兴趣。
男模意识到出问题,手艰难攀着司柏长的脚。
“毁容,终生乞讨。”
简短的六个字,葬送他优渥的生活。
林特助知道司柏长动气,现在,也知道司柏长出气了。
男模还想惨叫出声,司柏长一个眼神过来,黑衣保镖们拿着手帕迅速捂住男模的嘴,将男模生生拖出去。
司柏长看向卧室,还好,没有惊动沉睡的公主。
—
楚梵音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彻底的狂欢害羞,两种极端心情拉扯着她,让她心情大起大落,头不自觉痛起来。
“怎么了,我让医生来看看。”司柏长的声音落在她旁边,她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躲开司柏长的触碰。
司柏长显然察觉出来,他的手紧紧落在女孩的手上,让女孩没有地方躲。
好再,楚梵音反应过来,没有再躲。
“不用叫医生,我了解自己的身体。”
她可不敢说自己熬夜熬的。
楚梵音靠着司柏长的力量,坐起来,摸着肚子可怜道:“我饿了。”
司柏长笑了起来:“热着粥呢,你醒来就可以喝。”
司柏长一口一口喂着她,她也没有拒绝。
没有拒绝的最主要原因是他的服务没得挑。
楚梵音喝完粥,想到昨夜被司柏长带走后,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思思。
她想问问思思怎么样。
昨夜的黑裙早就不能穿,她是被司柏长全身裹在毛毯里抱出酒吧的。
猛然,楚梵音反应过来,那她身上的衣服……?
楚梵音低头看,身上穿的是黑色大v低领紧身睡裙!
是谁给她换的!
她刚才就这样,让司柏长给她喂粥?!
楚梵音立刻拉过被子,看向司柏长。
“谁给我换的?”
司柏长笑而不语,楚梵音明白自己说了句废话。
除了是司柏长给她换的,还能有谁。
“音音不是喜欢穿黑色的,就只穿给我的看,好吗?”男人说的是询问句,可楚梵音清楚,男人没有给她否的权利。
“我的手机呢?”楚梵音问。
“碎了。”司柏长怕楚梵音想起不来,又补上一些细节,“忘记是音音自己踩碎的吗?”
想起来了,她惶恐中要从司柏长跑开,司柏长抓住她的手腕,两人争执间,手机落在地上,她的高跟鞋直接踩上去。
场面很混乱,根本顾及不到一部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