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南言虽然被压在身下,但是主动权却控制在自己手里,马车内暗香浮动,情愫缓缓散开,聚积在马车里挥散不去。
唇分后,楚慕辞靠在祈南言肩膀处喘着粗气,耳朵通红,身子偶尔颤抖一瞬,好一会才轻声呢喃,“阿言实在是太过分了。”
祈南言哼笑一声,声线暗哑勾人,“阿辞这可就冤枉本侯了,明明是你一上马车就将我压在身下,肆意逞凶。”说完,手动了动,引得身上人一阵闷哼,气息又重了些许。
衣料摩挲,炽热的氛围宛若水波缓缓荡漾开来,楚慕辞声音委屈,“吊着我不上不下,偏生又不给个痛快,难道不过分吗?”
祈南言低低笑出声,“阿辞若是不怕等会出丑,本侯倒是无所谓。”
“那我要补偿”,楚慕辞顺势提要求。
“什么补偿?”
“当然是回侯府要的补偿。”
祈南言捏着楚慕辞仿若血珠的耳垂,神色懒散却又透着无限风情,“本侯倒是不知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楚小将军的事情,要给补偿。”
说起这事,楚慕辞想到在宴会上少年居然看别人那么久,压下的醋意,此刻翻滚上来,喉间都是一股酸味,话也是,“哼,阿言倒是和那安阳王世子聊的开心,徒留我一人失意落寞,只能独自喝着闷酒,唉。”
祈南言听着楚慕辞假的不能再假的失意叹气,乐出了声音。
马车外的炽阳听见主子笑了,猛然转头看着车帘,在转头看着卑弦,却发觉卑弦还是那副淡然样子,见怪不怪。
卑弦睨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专心驾车。”
炽阳;“……”,总觉得卑弦有什么瞒着自己。
祈南言看着撑着手臂同自己对视的楚慕辞,“阿辞可是冤枉我了,我哪有和他聊的开心,就是说了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