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臣斗胆,请您设身处地的想想,若此事发生在您和母后身上,母后会如何做。”
衡安帝眯着眸子,冷言讽刺道,“你如何能跟皇后比。”
祈南言并不将衡安帝的冷言冷语放在心中,“可您当明白,阿辞继承了母后长情,就如母后对父皇您一般。”
“再者,双生蛊解蛊之法,需同时将母子蛊引出,但其实更加针对子蛊,而若是能借着母蛊,在培养一只新的子蛊,如此便能弱化与旧子蛊的联系,母蛊依旧能安然无恙。”
衡安帝转头望着蛊师,想听听他是怎么说。
蛊师战战兢兢低头道,“回皇上,确实如此。”
得到准确的回答,衡安帝不禁怀疑,为何这赵欢言对蛊虫如此了解,万一他懂解蛊之法,那.....。
“双生蛊不是什么复杂的蛊虫,目的只为控制人,因而儿臣在书中也翻阅到过。”
衡安帝眼带探究,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见时机差不多,祈南言最后给皇帝下了一剂定心丸,“儿臣这里有一药丸,可斩断蛊师对母蛊的控制,但母蛊对子蛊的控制依旧在。”
衡安帝沉声道,“有如此好东西,你为何不自己用。”
“因为只对母蛊有效。”
衡安帝一个示意,进福十分自觉拿着药丸带着蛊师下蛊去了。
没一会,进福进来,“回圣上,太子妃娘娘的药有效且无害,郑御医以验明。”
见衡安帝疑心消了大半,祈南言适时开口道,“阿辞对儿臣的爱,父皇您应当清楚,想必儿臣的命系在阿辞身上,阿辞也当会更加惜命。”
闻言,衡安帝想起以前莫慕辞干的那些糟心事,雪山猎狐,崖底寻草,入笼斗虎。为灭匪寇,只身入匪窝等,什么危险干什么。当即拍板。
“朕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