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那你看,要不要现在你开始喝蛇血?”
陈森木的额头已经比前几天更加严重,头骨都有点清晰可见,眉毛在透明的肉上很滑稽。
这几天陶大夫没有来,草药吃了几天,药膏抹着,身上不痒了。
但是对于透明的脚踝并没效果,针灸也没用,脚踝上透明部分更大了,开始扩散,陈森木很害怕。
“我问问爹,他说喝,我就喝。”陈森木没啥主见。
正说着,陈龙也进来了,他也惦记儿子的病。
这两天陈龙很开心,看见猪仔的病情被蛇血控制住,知道儿子有救了。
“喝吧!你有救了,你真的要好好感谢张文龙。”陈龙说道。
陈森木心里有点害怕蛇血,不过心一横,赌一把吧!自己这条命基本都没了,曹知府都死了,这小子的主意看样子有效果,你看,这个猪都没死……
他们命人把蛇抓住剁了一刀,杀了白蛇,流出了鲜血……
那血并不是鲜红色的,微微阳光下有点蓝,余猛把蛇血连着蛇胆一起倒进白酒里,鲜血在白酒里慢慢晕散,陈森木端起酒杯,闭着眼一饮而尽!
那条白蛇被砍成两段,并没有死去,蛇头还阴狠的看着大家,陈二爷让人把蛇头和蛇身深埋地下,盖上石头,埋了……
大家都在陈森木的屋子里,看着他是否中毒死去,还是出现奇迹病情转好。
陈森木看着大家复杂的眼神,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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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森木的老婆孩子在身边一直哭,怕他被毒死。
大家就这样陪着陈森木一天,没有变化,到了晚上,陈森木除了脸变得发红,陈森木还没死,病也没好,看来这蛇血没毒,也没用……
大家回房间休息,第二天早早的张文龙去了陈森木的房子,陈二爷已经在大哥房间,还有几个陈森木的家人。
大家都吃过了早饭,这个陈森木的脚踝和额头没啥变化,并没有见好,张文龙也心里没底了。
窗外,雨下起来,雨水从天井里流下来,张文龙灵机一动,他拿起一个空碗,出去接了一碗雨水,递给了陈森木,
“陈大爷,你用雨水擦拭一下额头和脚踝,也许有效。”
为什么张文龙会这样做,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感觉可能有效,这种感觉无法言传,反正张文龙这样操作了……
(ps.我太公讲到这里的时候,我还很小听不懂这些操作。
后来,有一段时间因为要治疗我妈的病,当时医院花了很多钱没有治好,专家说没几个月好活,我当时感觉天塌地陷……。
我思考再三之下坚持出院,当时我妈化疗放疗十几次,头发都掉光了,放疗的副作用导致身体已经不行了,我看再继续放疗十几次,我妈必死无疑。
我就接回家,废寝忘食,自己在家把上千种草药的药理药性,相生相克,以及治疗这类病症的古籍善本里几百个药方,和现代无数本医书典籍细心研究个遍。
我朋友很多,全国各地认识很多有名的中医,关系也很好,他们医术也很高明,当时我都没找他们看病,因为我就一个妈,一条命,我赌不起,所以,我自己来治病……
还好我虽然酗酒无度,脑子有时不太正常,但是依旧过目不忘,一目十行,一看就懂,还知道总结和变通。医书我都做了笔记,也察觉发现了很多古代医书里面的漏洞,这记性和客观严谨性格,据说是他妈的家族遗传……
靠着这记性和勤奋,我胆子也大,我妈本身就是医生,也很信任我的治疗,她也敢喝我开的草药,终于救了我老娘的命……,几个月后,我妈彻底痊愈。
只是那半年里天天熬夜攻读医书,我才中年,还是累白了一半头发。
中医非常神秘,博大精深,很多人死于疾病,我们并不是没有好中药,而是没有好中医。
都说大儒成医,可是那些庸医读过几本书呢?不过大多数都是欺世盗名,坑蒙拐骗罢了!
我骄傲的敢说,那半年里曾经把医书读到无书可读,那些挂着头衔的庸医就像古董行里的专家,我早领教过了,大部分眼高手低,垃圾一堆!最主要的是缺少仁心,还自命不凡……
我三十岁的时候就投资过某台鉴宝节目,看到那些鉴宝节目你就当个娱乐节目吧!都是彩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