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聂聪在旁边偷笑,端起酒杯跟聂聪的酒杯碰了一下,“聪哥,喝。”
哼,老娘帮你调教媳妇,你在这看老娘笑话。不给你调教好了,就凭你也想追到手?
小玲的眼神顿时让聂聪感觉到瘆得慌,聂聪默默喝下酒杯里的啤酒,有些求救似的看着严明。
严明默默剥着花生,表示爱莫能助。
聂聪只好和上官心兰聊天,转移话题,先缓解尴尬,“上官姑娘,既然你是从皇都中来,府上又是朝中重臣。现在咱们也算自己人了,能不能讲讲朝中情况。
虽说咱们远离朝中不能做点什么,但是也能多获取点情报,对于未来局势做个时间上的预判,有所准备。”
上官心兰于是收回打趣小玲的目光。
接起话题,“上官家哪算什么重臣。朝中情况其实并不复杂,倒是文武两派挺齐心。
按道理来说文武齐心属于天家忌讳,但是显然这方世界的朝局简单。但偏偏如此简单的朝局,却是很难破。
简直是一力降十会。文以南宫家为首,武以尉迟家为首。偏偏这两家又拧在一起。以至于像我上官家和一些其他小一点的显贵,连被利用的价值都没有。”
聂聪也是皱起了眉头。
上官心兰端起茶来酌饮,小玲已是不胜酒力,严明扶着她回房间去并照顾起来。
司马健招呼着司徒南关旭高田,到棋牌室摆长城了。
现在倒是院中只剩上官心兰和聂聪二人。
上官心兰继续说道:“依我之见,此前大概是因为国师站在先皇或者说历朝君王一边,倒也算君臣同心。
从皇都一路南下而来,虽然有些灾荒地区,也有饿殍,但比起我朝时的天灾人祸而言,尚不算太过不堪入目。
所以朝野上下虽有腐败,但想来都在朝廷可控范围。”
聂聪点了点头,“长久以来,因为国师的震慑干预,其实君臣同心,虽有见不得光的民间疾苦,但都在可控范围。
但如今陛下对民间疾苦的恻隐,夺位导致把国师这边的力量推向了臣子,反而导致失去了平衡。所以未来朝廷将或有不可控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