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龄便是九岁,和严逸猜的不错,还有两年便是入宫的年纪,徐惠的父亲徐孝德这事干的。
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女儿,这么小的年纪他是怎么忍心的?
“本王向来直接也不必绕弯子,魏副院长向本王推举你担任院长一职,可本王听说陛下是打算让你入宫的。
那你如何做想?”严逸直截了当的问道。
说到入宫,徐惠的脸上多出的不是少女羞怯而是一抹黯然,想来她知道自己不过是父亲求官的棋子。
可自古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她是否愿意从来由不得她自己做主。
“学生但凭家父和陛下做主!”徐惠虽然回的乖巧,可谁都听的出她语气中的遗憾。
“徐丫头!你可得想清楚,只要你不愿意,王爷定会替你做主的。”魏征急道。
他现在在陛下面前说不上话但王爷可以啊!只要王爷发话,陛下绝对不会反驳。
徐惠轻轻摇了摇头。
什么出生五天就会说话,四岁便精通论语和诗词歌赋,不过是父亲为她造的势罢了。
父亲筹谋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把她送到长安,怎么可能让她半途而废?
“紫房日超胭脂折,素艳风吹腻粉开。 怪得独饶脂粉态,木兰曾作女郎来。
可惜了!魏老,既然如此还得麻烦您把她送回去。”严逸遗憾的摇了摇头。
历史上每个杰出的女性都不会轻易认命,魏征都把他抬出来,她也不肯为自己争一条出路,那外人说什么都没用。
“王爷且慢!让老夫在劝劝那丫头吧。”魏征还想在争取争取。
毕竟他一向看好徐惠,也不忍她一个小姑娘就此放弃自己的大好前途。
可徐惠在听到那首诗时脸色大变,口中喃喃自语:“木兰……王爷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