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反应躲避的时间都没有,手臂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枪。
子弹进入皮肉之痛,直击大脑深处,让人痛呼不已,冷汗连连,只能捂住自己的手臂不断地往后退,生怕眼前这个笑起来邪肆又好看但却不怕死的人又朝他们连着开枪。
给了每人的手臂一枪之后,仇当看着他们,眼尾微挑,眉宇间净是不羁的洒脱与张狂。
身上散发出来的嗜血气息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从地狱里走出来的黑无常,让人完全捉摸不透他的下一步举动。
仇当笑了笑,嘴角漫不经心地勾着,却像是撒旦降临人间,带着黑暗的沉沦。
手上的枪被他一个旋转,收了回来,他看着对面的这群人,缓缓启唇,嘴里说出来的话一如既往的欠扁。
“不好意思,刚刚手滑了一下。”
仇当状似惋惜一下,啧啧感叹道。
这话倒也没说错,他的确是打偏了,不然的话,这群人的脑袋正中央就会出现一个血窟窿了,现在也就不可能还直挺挺地站在他的面前了。
抱着受伤的手臂在风中凌乱的黑衣人:“......”
特么的,你“手滑”还能那么精准地打中他们每个人的手臂?
有些黑衣人还是站在人群的后面的,结果仇当开枪的角度也是刁钻,一个也不放过。
单单只是站在原地,手随意地偏了一下角度,明明看起来就像是无头脑无目标胡乱地开枪,结果他们这群人竟然无一人能够幸免,手上全挨了一下。
不是子弹擦过的那种,而是真正被子弹嵌入皮肉的那种。
疼得他们只能咬紧牙关,连连后退,冷汗甚至浸湿了后背的衣服。
晚风吹过,一阵阵阴冷湿沉的寒意从身体升起,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风吹冷汗带出来的。
丫的,这人就是仗着自己不怕死的本事明目张胆地给安然报仇!
就因为他们打了安然的手臂一枪,所以这人帮安然连本带利地讨了回来,而且下手一点也不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