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哪儿搞错了,难道是自己刚刚开龚城房门的姿势不对吗?
自己居然差点被一个世界公开认证的“受”给撅了?
这合理吗?
这正常吗?
是自己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
现在都流行弱受反攻了?而且还是强制这种剧情。
好吧,一定是龚城疯了。
他大抵是病糊涂了,借着发烧的劲头,居然连自己的屁股蛋子都敢惦记。
退一万步讲,龚城是狗吧。
玛德啥步骤也没有,就硬来啊?换了谁都得被这骚操作而吓的嚎两嗓子吧。
就算自己不是因为任务失败而死,估计也得因为龚城这样瞎来而十分干脆利落的去卒吧。
果然是愣头青,当初背着自己熬夜看片学习的那些知识点都忘到狗肚子里去了是吧?
亏自己还一直言传身教了那么多知识点,结果他是一点没学会,依旧是个只会靠原始本能的憨批。
主打一个理论知识拉满,实践操作技巧为0。
陶志越想越气,在床上挪着位置的时候隐约还能感觉到后面边缘处尚留着一丝怪异感,一时间气的将一旁的枕头气急败坏的丢了出去,然后朝着虚空猛踹了几脚。
陶志躺了下来,窝在被窝里只露一张脸在外面,将身体缩成一团。
龚城这是咋了?很明显不对劲。
他当时做那些的时候是知道自己是陶志的。
一点也不温柔,似乎在生气的拿自己发泄情绪一样。
也是给他脸了,居然敢拿自己当发泄情绪的工具。
陶志不知晓自己啥时候睡着的,早上醒过来时眼睛肿的眯成了一条线,头发更是炸的跟鸡窝一样。
陶志拉开房门下台阶,正好遇上打着哈欠的郎不平,郎不平瞄了一眼陶志的脸,顿时眼睛都瞪大了。
“你咋了你这是?满眼的红血丝和黑眼圈,憔悴的跟啥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纵欲过度呢。”郎不平调侃道。
陶志懒得搭理郎不平,洗漱一番后便坐上了饭桌吃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