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张二古的收入,暂且满足了温饱,其他的不是他能考虑的。
定缘点头道:”“放心,往登西方极乐世界之后,就再没有苦难。”
张二古没有听清,追问道:“禅师,您什么意思?老张没听明白?”
定缘说道:“张信徒,本禅师代替圣教赐福,赐予你往登西方极乐世界的权利。”
张二古不解:“去西方极乐世界,不是只有死了的人才能去吗?”
定缘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狠厉,手中短剑抽住,寒芒闪过,张二古感觉一道寒光在自己眼前闪过。
顿时张二古的脖颈一阵剧痛,鲜血在被切断的动脉中喷涌而出。
张二古捂着自己的脖子,不可思议地看着定缘,嘴巴张了又张,却有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眼中没有愤怒和仇恨,只有疑惑和哀求。
“疑惑”自然是他很想知道定缘为什么要杀他?
而“哀求”则是他的茅草屋里,还有他的妻子和一对儿女。
定缘脸上没有丝毫表情,径直往房内走去。
张二古最终不甘而又徒劳地发出一阵低吼,终于颓然倒地。
到死他都没有明白,这个他尊崇无比的禅师为何要对他下此毒手?
房内张二古的婆姨听到屋外的动静,关切道:“当家的,怎么了?”
定缘径直推门而入,双手合十道:“女施主?”
张二古的婆姨连忙穿起未穿好的衣服,遮住胸前的一片白腻,问道:“禅师,我当家的呢?”
定缘举目四望,只见张二古的婆姨有些惊慌的看着自己,一双岁数不大的孩童被惊醒,揉着惺忪的睡眼。
定缘笑道:“已经上路了,我这里送施主上路。”
张二古的婆姨知道上路是什么意思,大惊失色。
孩子们好像被母亲的恐惧所感染,不安地大哭起来。
定缘手中的短剑已经出鞘。
孩童的哭声也戛然而止,
......
只是盏茶的功夫,定缘从张二古的院子里走了出来。
一个黑衣人站在门外,看到定缘的身影,问道:“都办完了?”
定缘点了点头。
“孩子都没有留下?”
“你在偷看?”
“在下刚刚听到孩子的哭声......现在都没了!”
“只杀一个张二古就好,为何连妻儿都不放过?他们对你那么信任!对我教是那么虔诚!”
小主,
定缘冷冷地看了一眼黑衣人,说道:“王显忠,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