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若男在张皓的身后,也向三人轻轻地点了点头。
不同于张皓,高若男八卦虽然是八卦,对这三个“苦鸳鸯”的苦尽甘来还是由衷地祝福。
苏小小可是不客气,嘲讽道:“没听说过散步还能到别人家房顶来的,张大公子这样的大高手果然不一般。”
张皓摸了摸鼻子,真是“修罗场”没有看着,还被撒了一脸的“狗粮”,今天真的是晦气。
花柔道:“让张公子见笑了,只是我们潇湘阁本就是以探查潜伏而立身,花柔虽然身受重伤,但也有一些自己的手段。”
“恭喜张公子经过柳州一役,功法大成,如今江湖再难有敌手,实在可喜可贺。”
张皓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还比一山高。这个虚名我可敢担着,要知道这个天下第一可是把张定边折磨了十几年。”
两人岔开话题,算是将刚刚偷窥之事轻描淡写地揭过不提。
张小天可不知道张皓的“阴暗”心态,惊喜道:“公子,您伤好了?”
张皓现在有点惭愧,自己偷摸来看张小天的笑话。
没想到张小天还不忘为大周的建设添砖加瓦,不断鼓动和挑唆自己的情人加入自己的“帮派”。
张皓道:“放心,公子我吃嘛嘛香,好得很呢!”
张小天叹道:“惭愧的很,这一次柳州之行,不仅没有给公子帮上忙,还带来了天大的麻烦。”
“别内疚,你看结果不是好的吗?你陪着花柔和苏姑娘好好养伤,等到你们回到高邮,我亲自主持,给你们三个办一个盛大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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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开始想着为下属谋点“惠而不费”的福利,来抵消掉心中那点不安和愧疚。
苏小小惊喜道:“公子所说三个是什么意思?”
苏小小对张皓的称呼突然尊敬了起来。
张皓冷笑道:“现在不叫张大公子了?放一百个心,小天是我的心腹爱将,屡立战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怎么也要和我一样,将他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这时候娶妻那是有严格要求的。
三聘六礼,八抬大轿不说,其他也是有严格约束的。
当然也有正妻只能有一个,其他只能做小。
如果一个人的地位和能力超出了世俗的约束,那么他就可以有一些特权。比如张皓。
他的婚礼就是由礼部尚书,自己的老丈人高尚书亲自上门颁下聘书,完成了双娶的伟业。
现在张皓地位如日中天,安排另外一门婚事也是顺手拈来的事情。
苏小小红着脸道:“承公子吉言,小小这里先行谢过公子。请恕小小有伤在身,不能施以全礼!”
“如果不是爱极了张小天,苏小小哪里肯做小?就连婚礼也要低正妻一等。现在有了明媒正娶的机会,苏小小怎么不赶紧抓住。”
寒暄之后,张皓哪还好意思久待,说完抬脚就走出了院落。
张小天同样感激不已,连连向远去的张皓背影施礼。
花柔突然问道:“你们公子还有听墙根的癖好?就连夫人也......”
张小天连忙上去捂住花柔的嘴,悄声说道:“得罪公子不是个事,得罪夫人那就不得了了。”
花柔笑道:“没想到像张大公子这样的英雄人物,竟然还惧内?”
张小天讪笑地替“领导”解释道:“哪有什么惧内,都是满满的爱护和尊敬!”
花柔不由地摇了摇头,小天哪里都好,就是把他的公子想的太好了。
自己总感觉张皓偷摸地来到房顶,不是为了散步,其中可有不少“恶趣味”!
张小天浑然没有了刚才的机灵,憨笑地挠了挠头。说道。
“柔姐姐,小小,最近无事,我听说北海的菊花就要开了,那里等你们伤好一些了,我带你们去看菊花吧!”
两女相视一笑。没想到这厮还挺浪漫的。
张小天道:“我从小就是一个孤儿,被潘元绍将军在乱坟堆里捡出来培养成了帐下亲军,后来跟了公子,之后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世人都说我撞了天运,其实不过是从小耳濡目染,学会了怎么活罢了。”
“原来我为潘将军活着,之后为公子活着,现在我还想为你们活着。”
不知道这是不是两名绝代女子听过最美的情话,只见苏小小泪眼婆娑地说道:“我和师姐都是被师父收养的孤儿,都没有什么亲人,以后我们三个就是最亲的人了。”
花柔性情刚硬,不愿意在张小天面前落泪,只是倔强地抬头看向天空。
只见各样的鸟雀在翠绿的枝头跳跃,有红色,有黄色,还有灰色的麻雀在叽叽喳喳地乱叫。
花柔暗暗地说道:“以为我们仨,要好好地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