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西道,十万大山。
夕阳下,一名黑衣人在策马狂奔,马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马儿是骏马,矫健雄壮的体格不敢说日行千里,但是几百里却不在话下。
只是明显骏马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黑衣人向来体恤马力,跑快一点,跑多一点都心疼上几天。
只是现在却发了疯一样不断地催动着马力。
一鞭鞭地抽在骏马身上,骏马发出不甘的悲鸣,仿佛问主人:“我都已经累成狗了,你到底还要怎样?”
终于黑衣人的前方出现了一片大海,在一处角落,一个船只停靠在那里。
黑衣人连忙下马说了口号,见到水师的人才急切道:“快去公子那里请救兵!”
说完就晕倒在那里。
海船启锚只是片刻,就看到一队人马冲了过来。
但是海船已经远离了陆地,这帮人只能徒呼奈何。
只见为首的头领看了看奄奄一息的战马,同样心疼道:“这战马真不错,只是可惜了,今天累脱了力,以后再也没办法上战场了。”
手下一名独眼壮汉说道:“张皓真是有钱,就手下都有这样的战马,难怪能够无往而不利。”
头领眼中晦涩难明,说道:“这下主公彻底把张皓得罪死了,不知道张皓会有什么动作。”
独眼壮汉笑道:“能怎么办?凉拌。现在他和我们隔着十万八千里,他能奈我们何?”
想到广西和镇江中间,隔着陈友谅和方国珍头领眼中轻松了不少,再看向那匹战马,说道:“追击了几天,大伙都人困马乏,今晚就用这匹马打打牙祭。”
“现在老子就告诉张皓,我就吃了你的马,你能够怎样?”
独眼壮汉别看人长得粗鲁,心思却细腻无比,对首领说道:“长老,你看马匹上挂着的是个什么东西?”
张小天一行从海路出发,一路往南走行驶。
这时候队伍中出现了花柔的身影,虽然张小天还是不理他,但是眼神柔和了许多。
经过这些天的沉淀,张小太也知道,自己将气洒在花柔的身上,确实也太没有道理。
只是张小天也不会低声下气地向花柔道歉,两人在海船上只是不咸不淡地说上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