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高若男一巴掌打在张皓的背上,疼得张皓再次大叫。
“说人话。”
张皓顿时老实了许多,直言道:“我跟刘福礼说你们北伐怎么搞的,我在外围打的那么辛苦,你们狗日地那帮将领每到一处,只知道烧杀抢掠,对得起我们外面帮你们辛辛苦苦围点打援吗?”
对比着张皓刚才说的话,高若男顿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继续问道:“那刘福礼怎么说的?难道就低声下气地跟你说话吗?”
张皓皱着眉道:“当然没有,他骂我们趁火打劫,利用我们北伐的空档,拿下了庐州和镇江、黄梅等地,占了大宋这么大便宜,结果连个屁都不放一个,真是不当人子。”
高若男揉着肚子说道:“这就是你说的热烈祥和吗?”
张皓梗着头说道:“那当然了,最起码我们是直接而又建设性地交流。”
高若男叹气道:“真是能骗鬼的一张嘴,什么话在你嘴里面说出来,就算是一个蔽缕都能被你说成一件皇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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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皓洋洋得意,说道:“那是,就算是一坨屎,我也能给你说出花来。”
高若男忍不住又给了张皓一巴掌,说道:“别贫了,继续说。”
要不是打不过你,我早扁你了。
张皓一脸恶意地看着高若男,恨恨地说道:“那厮又说什么我在高邮处境艰难,就是缺少外部有力的盟友,大宋虽然刚刚北伐失利,但是实力仍在,可以为我在外围摇旗呐喊,制造声势。
“”同时如果我与朱元璋和陈友谅交战的时候,还能配合出兵,共御强敌。”
高若男问道:“人家开了这么好的条件,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张皓道:“那当然,不过刘福礼开的价码并不高,他只要两个人。”
高若男道:“毛大将军和李大哥。”
张皓点了点头。
高若男问道:“那你怎么回他的?”
张皓道:“我让他滚。”
高若男皱眉道:“买卖不成仁义在,干嘛这么粗鲁。”
张皓不爽道:“我就是看不惯这厮一副吃定我的样子,好像是我被撵出了高邮犹如一条丧家之犬一样。打不过你们,我还揍不了这厮吗?”
高若男吃惊道:“啊,人家来看你,你把人家给揍了,还在他的地盘上?揍完了怎么说?”
张皓道:“揍完我直接告诉那厮,我们军中没有什么白莲圣子,而且毛将军只是客居庐州,他想回去就回去,我绝对不干涉。”
高若男终于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这还像一句人话。”
张皓趾高气昂地说道:“我还逼着他帮我订了一桌上好的酒席呢?”
高若男道:“那是为何?”
张皓道:“我在醉仙楼遭到刺杀,总要一些伤药费吧!”
高若男汗然。
张皓继续道:“我还让刘福礼派出的两千兵丁搜剿昆仑派余孽?”
高若男有些恍惚,问道:“这个刘福礼是个棒槌么?”
张皓道:“我直说我要是死在了颍州,那么我父亲的十五万大军打的就不是濠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