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霜吟诵道:“二十四桥仍在,波心荡,冷月无边,念桥边红药,年年知为谁生。相公去的时候芍药可开了?”
高若男不由地扶额,有一个猪队友还真是头疼呢?现在俨然两个情敌当前,你却帮着张皓岔开了话题。
张皓非常上道,马上就磨下驴,说道:“听他们说芍药是五月份的花季,现在都是一些花骨朵。什么时间咱们同游扬州,定要领略二十四桥芍药的绝色。”
洛雨霜微笑道:“好,一言为定。”
经过洛雨霜这么一打岔,高若男也不好再盘问,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张皓探头探脑看向了桌子上面的信笺,问道:“到底是谁通风报的信,死也要让我死的明白不是。”
洛雨霜笑道:“相公真想知道?”
张皓小鸡啄米似地点了点头。
洛雨霜道;"那相公自己去看吧!"
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谦让,张皓非要看看自己身边到底是哪个二五仔。却发现书信上面分明写着高邮官府的标志。
打开一看,竟然是扬州官府给张皓的通告,上面分明写着你被监察御史控告恶意殴打伤害同僚,官府已经受理此案,希望能够配合云云。
张皓现在哪还不知道自己上当受骗了,高若男竟然用这么一个破信件,诓得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了。
张皓咬牙切齿说道:“高...若...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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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斯底里的张皓向高若男猛扑了过去,高若男早已经远遁而去,远处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一个声音传来:“这些都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有逼你哦!”
张皓咬碎了钢牙......也只能打碎了牙齿活血吞,追上去又能怎么着呢?再被暴打一顿吗?
这时候张皓注意到了站在旁边战战兢兢的洛雨霜,张皓再次亮起了凶狠的獠牙。
洛雨霜连忙说道:“相公,我可什么都没有做呀,而且刚刚若男姐姐问你的时候,我还帮你解围来着。”
张皓不忿道:“你一开始就知道桌子上面是个什么东西,却没有告诉我,雨霜你就是帮凶。”
说完张皓恶狠狠地扑向了洛雨霜,就像下山的山大王,扛起挣扎不已的洛雨霜,就往房内走去。
中正堂。
徐义正在向张士诚汇报张皓殴打蒋文逸的始末,作为御史台的大佬,这次牵扯到的杜子腾、蒋文逸以及冯万里等人都是他的下属。
所以徐义一来就向张士诚请罪,请求张士诚治他御下不严之罪。
张士诚怎么会理会这些细枝末节,只是说道:“那家伙果然没变,两天不惹事浑身不舒服,大周没有麻烦的时候,他就是成了最大的麻烦。”
徐义替张皓解释道:“其实这件事并不是二公子的责任,是蒋文逸和冯万里挑衅在先。”
张士诚摆了摆手道:“蒋文逸和杜子腾最多只是同僚之间的一些小矛盾,而皓儿的举动却是激化了两人之间矛盾,而且殴打同僚这种事情,如果不有所警示,如果他人纷纷效仿,大周岂不是国将不国。”
徐义苦笑,有胆子将一个御史打成这样的人,在高邮并不是很多吧!他人谁敢效仿呢?
张士诚扬声道:“既然皓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