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正儿八经行军打仗和护卫营护送张皓出使亳州的区别,深夜中一个士兵的哭声,就可能会造成可怕的“营啸”,不用别人打,自己就先残了。而上次护卫营护送张皓出使亳州,在他们看来无非就是一次带薪的旅游,这也是为什么花荣可以在空闲的时间自己磨练枪技。
开火造饭的不是别人,由李成统率的亲卫营,里面的厨师正是那个通透的陈三,在上次的亳州之行中,路上饱经磨难,但陈三都安然无恙地和大部队走在了一起。这次在张皓的亲卫营,乃是炊事班的首席大厨师,至于为什么不是炊事班的什长,是因为给陈三一个小官,陈三不愿意干。
张皓受不了军营中压抑的气氛,便来到炊事班的炉灶旁,看他们生火做饭。真别说,看着一把铁锹在陈三的手中舞得虎虎生风,各色食材在它的手中听话地如同排着队的士兵一样,等着陈三调兵遣将。伴随着炉膛红红的火焰,照在陈三挂满汗水的胖脸上,整个画面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适感。
张皓本来压抑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这种感觉就好像梦中一世刷短视频,看到修驴蹄子,掏耳屎那般解压。
一番忙碌之后,陈三终于将亲卫营的饭菜做齐,将一双油手在身上抹了抹,来到张皓的面前,说道:“公子可是觉得这次行军和上一次不太一样。”
现在张皓和陈三已经算是老熟识了,虽然一个是三军的主帅,一个只是厨房里的伙夫。两人的地位相差悬殊,却丝毫不影响两人成为一对“忘年交”。
张皓狠狠地呸了一口,说道:“老陈,真让你说着了,老子今天被堵的心里面就跟有一块石头一样,就算打坐调息都冷静不下来。也就是看你这做菜的功夫,心情才好起来。”
陈三从炉灶旁顺了一块烤好的馒头递了过来,说道:“打仗都是这样的,公子慢慢熟悉,就像吃这生硬的馒头,吃啊吃啊就习惯了。”
张皓接过馒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不禁打趣道:“你他娘的不当伙夫,一定是一个不错的教书先生,只是一块硬馍,都让你说出花来了。”
陈三摸着脑袋笑道:“老陈没有别的本事,就只会做菜,教书肯定是不成的。”
张皓神神秘秘地问道:“老陈,你说实话,那次偷袭你是怎么跑出来了。护卫营那么多成名的高手都交待在那里,就凭你一对发福的粗腿,怎么跑出包围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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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三笑道:“无他,趋利避害而已,老陈从军这么多年,哪里走活命的机会比较大。哪里突围是地方的薄弱处。还有老陈这幅卖相,一个掂着大勺的厨子,不太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力。越是武功高绝的高手,敌方知道那些是硬茬子,自然就先对付他们。老陈这样的毫无存在感的,反倒让对方轻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