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缓缓合上了。
雨到夜里方停,楚今安不知道傅容珩是什么时候走的,晚上一家人在厅用膳的时候,她忍不住看向楚长宗,憋住没说话,过一会儿,又看了一眼,过会,再看。
楚长宗还不了解她吗?开口道。
“容珩早就离开了。”
“你都跟他说什么了?”楚今安矜持问。
“一些公事而已。”楚长宗鬓角白发生,戴着老花镜,叮嘱。
“你近些日子在家里安生待着,少往外瞎跑。还有,容珩军务繁重,你不要打扰他。”
楚今安不高兴:“我还要培训医疗队!怎么算瞎跑?这是大事,我还要跟傅容珩上战场。”ъìQυGΕtV.net
“他知道吗?”
“我到时候自然会跟他说!”
楚长宗看她许久,“这件事以后不要提了,吃饭吧。”
“我怎么感觉你们像有事瞒着我?”楚今安狐疑,心中不安。
楚长宗沉声道:“我希望你安心在医院工作就好,其它的事情不必做。”
楚今安听到时钟敲响一声声,了无生趣,连口中的美味佳看,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用完膳后,楚今安回到房里,看到挂在架子上的军装,是她故意没还给傅容珩的。
不让她去是吧,她偏要去。
楚今安带走军装,溜出府,叫车,语气淡然:“到傅府。”
北城的夜渐渐深了。
傅家老宅,今是家宴,各房来人,齐聚一堂。
傅镇山今年年逾六十,是傅家现任掌权人,膝下子嗣众多,威信极严。
傅容珩来的迟了些,但无人说不。
即使傅镇山如今仍然坐镇傅家,但这实权到了谁的手上,不好说。
傅镇山见到傅容珩,眉头松开:“平城那边如何?”
“私通会汌省的两支叛钧。”傅容珩云淡风轻的坐下,“解决完了。”
至于解决的手段有多狠戾,便是不必多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