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吗?”裴绪砚喘着气,在她耳边问。
柒安点点头,又摇摇头。
“今晚不碰你。”裴绪砚哑声说,让她张嘴,她晕乎乎的照做,身体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
强烈的荷尔蒙在呼吸中冲击着。
最后他真的没碰她。
卧室里的灯关掉了,一切平和而静谧,他抱着她睡觉,周围陌生的体温心跳气味,独属男性结实的骨架,一切的一切,她感觉她正被爱着。
那时柒安在想。
无论将来发生任何事情,她永远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三月初,这场漫长的冬天终将结束,寒冷的气息已经成为过去,初春的气息提前笼罩了宁城。
宁城第一中心医院。
急救室的红光不停闪烁,邵向露瘫软的跪在外面,面对邵庭彬的行为,痛苦不已。
他们好像陷入某种沼泽中走不出来了,只要将当年最腐烂的根从血肉里挖出来,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