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不是给你的。”裴绪砚擦过邵庭彬身边,背脊挺阔。
裴阳羽委屈屈:“完了,你到手的老婆飞了,我又没有妈妈了。”
“啧,想要自己找个。”
声音渐远。
柒安一通批评邵庭彬:“你跟裴绪砚之前有矛盾吗?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打架不好的,赢了坐牢输了住院,竹篮打水一场空!”
邵庭彬站在原地盯着男人离开的修长背影,骄不可攀。
他喉咙微动,半晌,滚出质地冰冷的一句话:“我妈当初是他无缘无故辞退的。”
事实上,邵庭彬跟裴绪砚不只是大学同学,更是初中、高中校友,恩恩怨怨,水火不容,只能捡这么一句话跟柒安说。
“他?”柒安顿住,错愕,“裴绪砚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吧……”
虽然跟他没有太多接触,但柒安还是感觉对方不会这么做。
“豪门少爷,天之骄子,贯会玩弄人,哪里会在乎他人命运。”邵庭彬语调嘲讽,侧脸有些厌世感的清冷阴郁,长睫遮住半边晦涩眸光。
一提到裴绪砚,他就像变了个人。
柒安其实有点恍惚裴绪砚怎么就当爸了,他今年才多大啊,二十一当爸,那他……
柒安艰难咽了口口水。
少年好生勇猛。
养生壶:“……”
谁的种?怎么回事??!
“你知道他儿子妈妈是谁吗?他女朋友跟他同岁啊,不至于那么早就有爱的结晶吧。”
“不清楚。”邵庭彬的语气中排斥性很强,从骨子里带来的势不两立,“你离他远点,那个人会轻贱人。”cascoo.net
“好啦。”柒安拍拍他的脑袋,伸出手,没够着,她脸色微妙,若无其事的踮脚维持着自己大哥的尊严,好在邵庭彬在她踮脚的时候弯了下腰,她心中松了口气,“回家吃肉。”
舞蹈机构在宁城市中心东边,一整条街繁荣热闹,天色渐沉,越是喧嚣。
天边挂着黄昏的幕布,一整排的银杏树高大生长,落叶金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