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速度,甩了舒灵寒一脸风,不到两秒就没影。
舒灵寒呆滞的看着远去的背影,反应过来,磕个瓜子压压惊:“就是年轻,真急躁啊。”
她想着:“十九岁的弟弟真不好调教,还是二十九岁好。”
像舒灵寒这种二十六岁的老阿姨,过了前人栽树的年纪,她更愿意享受后人乘凉。
如果能从一而终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惜这圈子太少,至少舒灵寒见过的那些圈子里的人,表面上一个个高冷干净,实际上私底下一个比一个玩的花,去了酒吧都要认不出来了,那野的,啧啧啧,够带劲。
语言都描绘不出百分之一的带劲。
沈清濯是个例外,因为沈清濯长了张嘴,追不到女人。
舒灵寒这么想着,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看着备注,眼皮跳了一下,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二十九岁的老男人来了。
她划了接通,没第一时间开口。
低沉冷漠的嗓音透过电波响起:“我明天回南城。”
声音透着成熟男性特有的磁性,只可惜语气过于平直,公事公办,不带丝毫个人感情。
机器一样。
舒灵寒习以为常,等他下一句,没等到,于是在安静中试探性的说:“那我在床上等你?”
电话被挂了。
袁倩看着沈清濯冲出去,脸色微变:“濯……”
话刚说了一个字,那人看都没看她就走了。
袁倩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干脆装作不经意间,出去了一趟。
舒灵寒继续没心没肺的看戏:“……这成天八百个心眼子吧。”
沈清濯要是能像这样关注江黎安,也不愁追不到人了。
江黎安昨晚因为沈清濯那两句话气得一夜都没睡着觉,好不容易睡着都已经五点钟了,今早更是起不来,不管虞舒怎么拽她都不愿意,让她们先走。
等她舍弃了早餐时间,从被窝里爬出来洗了把脸就往外走,是凌晨五点四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