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薇今天穿了件黑色法式长裙,肤白胜雪,慵懒简约,很有气质。
郑星洲在大庭广众之下,淡淡打量着她,视线入侵她眼眸,有九分予望,很客气的称呼:“时小姐。”
时薇微笑,向他敬酒:“郑总。”
郑星洲跟她碰了杯,很给面子的将酒一饮而尽。
两人表面功夫做得极好,跟不熟似的。
只是他咽下红酒后,往远处走去,经过她身侧时,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问了一句话。
“今天喷的什么香水?”
时薇看着宴会上的人,面不改色的答话:“郑总感兴趣?”
“很香。”
他要的显然不是答案,扔下这两个字,音色悦耳如大提琴声,说不出的缠绵,离去。
和旁人交谈时,距离隔着很远,他若有若无的看她。
时薇笑靥如花。
酒宴的第一支舞,是郑星洲邀请她跳的,言辞之间绅士有风度。
伴随着音乐声响起,她将指尖搭上他的手。
长裙与西装,生来绝配。
男人修长分明的手指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托住了女人白皙细腻的背部,掌心生长着薄薄的茧,透着特有的安全感,好似能触碰她的心跳。
在音乐声中,近在咫尺的距离,低眸含笑的眼神,几次连呼吸都相互碰撞。
“舞好像不是这么跳的吧?”
时薇跟着他的节奏走,任由他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放心的将自己交给男人,问。
“是吗?”郑星洲看着她,领带一丝不苟,有点雅痞绅士的坏,起,“那是我记错了。”
郑星洲抬高她的手,让女人转了个圈,黑色长裙弧度翩然,跌在男人的西裤和皮鞋上,无端显得有些暧昧,长发微卷,腰肢纤细,他薄唇轻吻她的背,连气息都交融。
他的气息迷惑她猜不透,把握着她心跳的节奏,时薇心底乱作一团,面上故作淡然,感受着他的触觉。
就这么沦陷再迷恋。
将心交付他手上。
有人在身边经过,有人旋转再舞动,都不及他危险又迷人。
根本无法冷静。
“慢一点。”时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