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
“你********!!”
言语含金量极高,别人听了都得递跟烟。
郑星洲一手扯开黑领带,气得犯心脏病,暴躁坐在行李箱上,长腿撑着地,脸色黑了个彻底,阴沉骇人。
借郑星洲手机的人目瞪口呆。
八十岁老父亲?
心里脆弱?
濒临病死?
“异国他乡,保重身体。”电话对面声音清冽平静,“你生了病,我可能赶不过去给你收尸。”
下一秒,电话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郑星洲沉着一张脸被人带到警局,往那一坐,周身空气都能结冰,硬是等到律师过来证实这是一场误会,过了一个多小时才离开。
他也骂了时景年一个多小时。
“给他打电话,让他把钱给老子吐出来!”
郑星洲一边往酒店走一边道,“我好心好意给他们安全措施还不领情?还他妈拉黑我,拉黑就拉黑他居然举报我——”
助理叫苦不迭,哪敢真打,只好当他们之间的出气筒,觉得自己真是个小可怜,强行转移话题。
“郑总,公司已经起-诉了鼓征集团,预计一个月到两个月之间开庭。”
鼓征集团碰瓷并抄袭了临枫线下单品的设计,还火了,郑星洲直接寄了律师函,将对方告上法庭。
哦对,设计稿是时景年画的。
“啧。”郑星洲现在想起他就火大,声音都透着戾。
助理说:“听说这次请的律师是嘉誉律师事务所的后起之秀,在律师圈挺出名的,入行不到一年,官司没有败绩,叫时薇。”
郑星洲脚步陡然顿住。
“就是时家时薇。”助理解释,事实上,他也觉得挺巧的,世界这么大,两个人就能碰到一起。
两秒后,郑星洲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小侄女啊。”
他眯眸想起什么:“她不是个设计师吗,什么时候跑去学法了?”
“时小姐大学辅修过法学,两年前转行做了律师,原因未知,履历,很漂亮。”
“郑总你到时候要不要去看看?”
郑星洲的行程都满满当当排到一个月后了。
按理来讲这种案子是不需要他亲自到现场的,如果要去,还得计算行程时间空出来。
助理觉得自己在郑星洲身边已经成为了时间端水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