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谢洵也会突然倒向她,明明那么疏狂倨傲的一个人,却痛楚的跟她说:“嘶……手腕疼,要棠棠亲才能好。”
“???”
孟棠安感觉这对话真熟悉啊!
“你不准学我!!”
“真的好疼,要用不上力了怎么办?”他尾音拖拽了下,对她笑道。
“可是哥哥我也好疼哦。”孟棠安绝不甘拜下风,可怜兮兮的对他撒娇,“小郎君疼疼我吧。”
更多的时候,谢洵会握着她的手,一下下给她揉着手腕,动作温柔,如雨天的抚慰。
他们亲手绣着彼此的婚服,她耐心教教,他学的很好,一问一答,声音随着风声飘向很远。
窗外大雪初霁,阳光不燥,洒落了一地斑驳,两人不知不觉中靠的很近,发丝偶尔擦过发丝,不经意间的抬眸,视线撞到一起。
祁楼在这时会幽灵般冒出来,悄悄在孟棠安耳边喊喇叭:“不要贴贴,不要贴贴!”
“……”
事后,祁楼流着泪和孟棠安道歉。
“你刺绣不错啊,我以前都没见过你碰针线。”祁楼见过孟棠安玩乐器,得心应手,见过她下棋,步步惊心,见过她的丹青,时间越久,就越惊喜,她好像永远也看不透,总是会时不时的让你感到意料之外的惊奇,“你怎么什么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