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大悲伤身,姑娘好生歇息。”
在查秋离开后,孟棠安立刻将谢洵的剪纸扔在一旁,将藏在一旁已经剥了皮,还没咽下去的糖桔炫进嘴里。
“他但凡是再早来一点,我高低都要给他表演一个现场炫沙糖桔!”
养生壶:???
养生壶憋了半天:“你俩都得遭报应!!!”
“随便咯。”孟棠安不信命,她向来今朝有酒今朝醉,怎么开心怎么玩。
玩玩而已,谁会当真?
于谢洵是风流债,于她是人间游戏。
没什么区别,到时候一拍两散,也算佳作。
“我哭的好看吗?”孟棠安笑着问,对镜孤芳自赏。
“……你养生的样子更好看。”
“小东西,你自个当咸鱼去吧。”
…
“谢洵哥哥!”
章暖雁站在大门外,极有心机的穿了件和谢洵身上极为相似的红衣,模样端庄动人,实为贵女,冷风呼啸吹过,也多了几分惹人怜惜的韵味。
看到从远走来的修长身影时,眼中晃过一丝得意的笑。
她知道,谢洵一定会回来的!
孟棠安再得宠又能怎样,永远也进不了徐北侯府,在大年三十这种日子,谢洵还不是回来了?
最终能站在谢洵身边的,也只有她。
一个生来低贱的人就应该生活在臭水沟中,根本不配和她比!
“谢洵哥哥怎么穿的这么少,冷不冷?”章暖雁关切询问,保持着得体的礼仪。
谢洵径直越过她,连回应也没回应一句,神色冷淡。
竟连表面功夫都不做。
一时间,章暖雁感觉下人们看向她的目光都带着嘲笑,笑意凝滞片刻,跟什么也没发生一样跟了上去,抬起下巴,从容又优雅。
来日方长。
她和谢洵有的是机会,而孟棠安,永远没有机会。
大年三十这天。
徐北侯府上上下下,阖家团圆。
褚玉居清清冷冷,无人问津。
看着那高挂着的灯笼,精心布置了好多天的一切,褚玉居的下人心底叹气,原本谢洵在时热闹的院落拢上几分愁云。
孟棠安难得走出来,看了几眼:“都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