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着蔺平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传送阵里,师公严棣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已经碎一地了。
什么时候开始,传送阵都成如此稀松平常之物了?蔺平不过是个禾家跟班,他都能随便用?
想到自己身为灵韵宗前太上长老,过去的岁月里他能够使用传送阵的次数简直是屈指可数。
可是今天通过传送阵回到禾家别院,又看见蔺平以传送阵的方式离开,严棣感觉自己整个人都麻了。
人比人要气死人啊。
禾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他上次来禾家的时候,还是小五禾岁葑出生一个月的满月酒,他身为师公是来庆贺徒弟沈冰燕喜得贵女。
结果这才十八年的时间,禾家就强大到了这个地步?
严棣很快就意识到,让禾家实力迅速攀升的根本原因不在于禾家自身,而是那个名唤“骊若璟”的孩子。
他虽然只是禾家的女婿,但严棣却能看得出来,他对禾岁葑是非常在乎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禾岁葑,禾家众人才享有的待遇。
爱屋及乌到这种地步,这个骊若璟究竟是什么来历?难道这个年轻人真的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拉动整个禾家的发展吗?
想到这一点,师公严棣顿时觉得,自己以后在禾家养老,或许真的能够体会到不一样的晚年呢。
想着自己这么多年来,膝下只有沈冰燕一个徒弟,比起同龄的师兄弟们,动辄几十上百个弟子,他这一脉确实无比冷清。
可现实是,自己徒弟一个,这际遇却是那几百个拍马都赶不上的好。
不然,骊若璟这样的好孩子,怎么会成为沈冰燕的女婿?
“师公,咱们先在别院休息几日,我先带您去客房。”
老四禾岁谯打断了严棣的思绪,他开心地在前方带路,领着严棣朝着客卧走去。
只是严棣在离开的时候,还几次回头看向院子角落里那个不起眼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