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欠我,不随便也的随便一次。”
司马三光无奈的说道。
“那好,带人结束,扯平。”
熊公道满意的点了点。
“那人往水云间方向去了,然后告诉他大概的体貌特征。”
司马三光道。
“好。”
刚对完话。
熊公道有点恼怒的对他说道。
“你这不是答应了吗,你是不是想耍赖?
司马三光爆怒道。
“你可以说洒家其它不是、不足。”
“但绝不许你污蔑、诋毁说洒家耍赖。”
“刚才是不是演示了一遍当初的谈话嘛?”
“就说了八句话。”
“请问,有哪句话?哪个字?”
“要求洒家将人带到哪里去?”
熊公道怔了怔,一回想。
哎呀!泥马的,好像被钻空子了。
他无语的认怂道。
“那再赌一把!”
司马三光瞪了他一眼,不屑的道。
“洒家可以和阿猫阿狗赌。”
“但绝不再和小人以及伪君子赌。”
……
天阴阴沉沉
依然还是阴阴沉沉。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独孤狼捂着受伤的左手,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呆坐于地。
顺杆寻花大飞和矮冬花疯狗二人,此刻则喘着粗气躺在地上。
热乎热乎的血从二人身上伤口不断涌出。
流淌出来的血将二人身下的土地染成一片鲜红色。
二人的身子仿佛浸泡在血水中一样。
大飞喘着粗气问道。
“这是什么恐怖武功?”
独孤狼看了一下大飞,慢悠悠说道。
“梨花宫梨花飘零,粗鄙不文的喜欢称梨花飘落。”
大飞幽幽的道。
“梨花飘落,就要挨揍?”
独孤狼一个白眼翻了过去。
刚才还说粗鄙不文的喜欢称梨花飘落。
你这厮确实目不识丁,说过的话能马上忘记。
他解释着道。
“梨花开,李必来,漫天梨花飞舞,插翅难逃无路。”
大飞听独孤狼这样一说,问道。
“既然插翅难逃死路,你怎么受伤这么轻?”
独孤狼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你和疯狗不是站我前面、挡着我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