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合适了,你家孙女是个有福气的,留她在身边,你们这些家里人也能沾点好运气。
若是成婚,明年的话,不太适宜,男女双方明年的大运都走的一般,最好到明年冬至知后再商议婚期,明年冬至之后对他们俩人来说正好合适,具体的吉日,你们两家可以再商量。”
方婆子一听,眼睛都凉了,又问道:“大师,你莫要嫌我烦,我这个孙女婿也是个读书人,他今年吊车尾考了个举人,明年他不想下场,想再读三年到下一届再考进士,大师,您说,到那会儿他能不能考上啊?”
方婆子的话问的直白,老和尚却摇头晃脑不肯直接回答,“老人家,这个问题其实我刚刚已经回答过了,你再好好想想我说的话!老和尚我也不能泄露太多天机啊!”
方婆子嘴张了张,想说您哪儿说了,忽然脑子里又回想起刚刚老和尚说得明年大运走得一般的那句话。
细想了想,方婆子觉得自己又接近真相了。
拍着手道谢道:“多谢大师解惑,我这给贵寺添点香火钱。”
方婆子咧着嘴拉着大儿媳走了,待捐了香火钱,上到回家的马车,周氏终于忍不住问道:“娘,那位大师的话,您真的都听懂了?我怎么还糊里糊涂的,大师那意思是不是说咱家旭儿这回考不上?”
听到她的问话,方婆子咧着的嘴角也收了起来。
“应是,咱家旭儿这回举人名次也一般,别看他现在努力地紧,我看他心里还是没有把握,要不然也不至于这般紧张,你也别丧气,只要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以后咱们还有机会,是不是?”
周氏听着点点头,可明显兴致不是很高,方婆子瞧着,拿胳膊肘捅了捅大儿媳,叮嘱道:“你可别丧着一张脸,让家里人瞧出个啥,今年不行,下一届再考,如今咱家这收入又不是供不起孩子们读书,与其你把希望全放袁旭身上,不如分点精力多管管袁晨,你看他现在,一让他去铺子里拢账,那就一身劲,一让他做功课就哭丧着一张脸。咱供他这么多年,不说和他哥哥一样,奔着进士去,怎么着也得考个举人吧!”
周氏听着方婆子的教导,默默点头应是,“您老说得对,回头我多盯着点袁晨,总归让他考个功名回来,不叫他丢咱家人的脸。”
方婆子听着满意地拍了拍她的手,道:“我听老和尚的意思,欧阳家那小子明年大运走得一般,所以明年不成婚也不去考试都是顺势而为,等过了老和尚说得那个时间节点,袁未也差不多十八了,成婚刚好合适,原本咱家就是想孩子十八再成亲,如今你看这真是天意如此。”
“那您问他能不能考上,老和尚说他已经回答了,这又是何解?”
“自然是榜上有名了,若是榜上无名,后面能有什么运道可言。”方婆子和周氏心里回想着老和尚的话,只恨自己悟性不高,要是有老和尚那般本事又何至于在此抓心挠肝地乱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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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嗒嗒嗒地回了家,还是那般忙进忙出的袁家,不同的是,袁旭和袁晓正在讨论去京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