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晨更是夸张得道:“突然觉得我这一架打得也挺值的,竟吃上这么好吃的菜。”

在大晋,耕牛是很珍贵的,牛肉更是不易得,除了病了和老了的牛可以报备官府宰杀外,寻常市面压根找不到牛肉,只羊肉、猪肉和其他家禽能出现在寻常百姓的餐桌上。

欧阳睿见他们吃得高兴,便道:“那你们再尝尝这红烧肉,用砂锅煨出来的,口味有些偏甜,却一点也不腻,更是吃不出猪肉的腥臊味。

哦,对,还有这香干,听厨房的人说,这香干是咱这地方的新菜,酒楼卖的还挺好。都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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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晓看他介绍到香干,一时没忍住,笑了一下,

道:“欧阳小兄弟有所不知,这香干啊,就是他袁家所创,确实卖的挺好,挣了钱,我家二爷爷才把他们几个小的也送进学堂来。”

欧阳睿讶了一下,道:“原来是你家想出来的吃食啊,可真厉害!听说顺昌楼的高掌柜还去买方子,结果无功而返。”

袁旭点点头,道:“确实没卖,一旦卖给县里,我家里就不能做生意了,我爷爷奶奶都不舍得。”

欧阳铮想了一瞬,道:“顺昌楼我记得就是高家开的,高掌柜?好像就是高进的爹!”

“啊?这么巧?”袁旭几人不可置信的睁大眼。

“对,应是那高掌柜与小妾生的小儿子。”欧阳铮道。

几人吃着吃着就聊到了家世上,袁未这才知道,原来高家在南溪开赌坊起家的,后来又做起了青楼、酒楼的生意,

这些年挣了不少钱,嫡支子弟更是搬进了府城,只留下看管祠堂的族老和负责产业的族人。

至于陈家,陈培礼家里叔叔在给知府当通判,与高家乃是姻亲,在县城、府城也有不少产业, 两家已经互相依靠多年。

而欧阳家,在前朝乃是儒商,生意做得挺大,家中更是有不少拜官出仕之人,可惜到了改朝换代之时,这些都成了掣肘,

加之战乱的原因,折损了许多优秀的族人,自此欧阳家开始渐渐没落,时至今日,家中努力了几代,也没有官拜五品以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