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掐我干什么?”
周宴翎桃花眸潋滟,竟带着些委屈。
“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十杯。”
玉晚眉心跳了跳:“十杯还不多?”
周宴翎想到这儿就心里窝火:“三杯是和表哥喝的,剩下的七杯是你弟弟非要敬我的。”
“晚晚,管管沈曜行不行。”
他今日只想和表哥喝上几杯,谁曾想那个沈曜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非要给他敬酒。
也不看看自己的酒量。
七杯下去,沈曜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此时正在东宫偏殿休息。
周宴翎酒量好也不是这么造的,此时他眼前脑袋也有点晕。
周宴翎看着面前日思夜想的晚晚,将她打横抱住站起身。
“你干什么?要抱我去哪?”玉晚靠在周宴翎怀里,小手拽着他衣领。
周宴翎抱着晚晚走到桌案前坐下。
“晚晚,你看。”
男人拿起一张宣纸凑到玉晚面前,玉晚疑惑定睛看过去。
只见纸上写着两个名字,一个叫周爱晚,一个叫周疼晚。
“晚晚,我想好了,以后我们的女儿就叫周爱晚,寓意着周宴翎爱晚晚,儿子就叫周疼晚,寓意着周宴翎心疼晚晚。”周宴翎边说笑,唇瓣勾着幸福的弧度。
玉晚气笑了。
“不是,你取的什么鬼名字?”
“你这不是拿孩子的名字开玩笑吗?哪有你这么取名的。”
周宴翎怔了怔,桃花眸疑惑望着晚晚:“我取的不好听吗?”
“不好听。”
“难听死了,俗气。”
醉酒后的男人有些迟钝,他墨眉蹙了蹙,良久才意识到晚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