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声,夏君漓就闭上嘴,他觉得要是再说点什么,一定会刺激到季书淳。
季书淳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等着他的下文,可惜夏君漓打定主意不再出声。
扫了几眼,季书淳拿起桌上的酒杯,尝了一口,“乖宝,要不要喝点?”
夏君漓点点头,没有说话。
见此,季书淳眼眸一深,仰头喝了一大口,低头扣着夏君漓的后脑勺,喂他喝了一口带着温热的酒。
浓醇的酒香在两人口中蔓延,夏君漓睁大了眼睛,感受到口中的液体,他下意识咽了一下,紧接着他看到季书淳眼中似有火苗在肆虐,好像下一刻就能把他灼烧。
一杯酒,两个人喝了将近一个小时,最后季书淳把人抱起来,低头询问瘫软在自己怀里的人,“乖宝,你的房间在哪儿?”
夏君漓分出一丝精力,勉强听清季书淳的话,磕巴道:“楼......楼上。”
楼上是一间阁楼,只有一个房间,季书淳推开门走进去,里头的空间很大,一进门就看到靠墙处的吧台,另一边还有台球桌。
走进里头,才是小客厅,穿过小客厅,推开一扇木门,里面才是真正的卧室。
“乖宝,你这房间有点远啊。”季书淳低头调侃了一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过吗?”
夏君漓任由他把自己放在柔软的床上,轻声道:“不是。”
成功看到季书淳黑了脸,夏君漓噗嗤笑出声,“江江来过。”
季书淳额头青筋凸显,赌气道:“江江江江,又是江江,你干脆跟他过去吧!”
“诶呀!”夏君漓一点也没有被他脸上的怒气所吓到,搂着他的脖子吧唧在他脸上印了一下,“老公生气啦?”
“老公真的舍得我?”夏君漓笑着故意道,“老公不要我了吗?”
字字扎心。
季书淳干脆低头,堵住他的嘴。
此时天微亮,外面的街道上开始热闹起来,阁楼上也开始热闹起来。
季书淳小心控制着信息素不外泄,只包裹着夏君漓一人,这需要对信息素极大的掌控力,也需要极大的精神力。
薄荷奶的味道,被奶糖味包裹着,不让它外泄一丝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