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那人不太对劲儿,于是暗中跟着,恰好见他给旁人报信,后来府外飞来一只鸟雀,我就追着那只鸟雀去探了一下……”
他将此前之事娓娓道来,
而言卿和江孤昀则若有所思,
尤其当他提起那个令人发憷的病秧子时,
言卿愣了一下。
“你说……”
“你之前所去那府邸,集结了不少人,且全是清一色黑衣?且身手方面全是行家?”
江小五点着头。
而言卿则再次忖度了片刻,旋即下意识地看向江孤昀:“可有眉目?”
这濮阳城她算人生地不熟,但这地方对江孤昀来讲简直像大本营一样,没见那销金窟醉情楼花开遍地,这城中隶属于江孤昀名下的产业着实不少。
甚至就连那广为人知的销金窟醉情楼,也不过是其中的冰山一角罢了,
所以这事儿问他准是没错。
而江孤昀也思量了片刻,
“暂且不知,不过若所料不错,也不过是来自那么几方势力。”
“其一,那个地盟元老会,”
“其二,或许是与府城有关。”
“其三,”
他又顿了顿,而后看向言卿道:“兴许是您那位义兄,楚熹年。”
言卿:“?”
她自己仔细一琢磨,
“……阿兄至今从未露面,之前江虞羲被困集秀营,阿兄这边似乎也出了些事情,但在元老会派遣银霜俘虏我之前,阿兄就已经逃了。”
楚熹年这人有些神秘,之前在霜府遇见楚熹年的那些手下,曾从徐坊他们口中得知楚熹年身体不好,而再一想小五之前提及的那个病秧子,
言卿:“……恐怕还真就是他。”
江孤昀也颔首,显然他心中推论也是如此。
江隽意一惊一乍道:“什么?是大舅哥??三哥方才还想宰他来着!”
本来这没江云庭什么事儿,可一听这,江云庭直接就急了。
“你瞎说什么呢!??谁要宰他了??”
“我之前说的是那些追兵!跟在你屁股后头跑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