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中,那些不论是巡逻的,还是在各处当差的,又或者是那些私下受训的死士、护卫、暗卫等等,全在第一时间倾巢而出。
几乎眨眼之间便已聚集了上百人,剑指地牢所在,已将此处全面包围。
而这时之前被派去寻找那白衣王女的下人,也匆匆回报,
“启禀少城主!果然如您所料!”
“那白衣王女不知所踪,她所带来的那些人手也全部不知去向。”
濮阳忻沉吟着,许久之后又冷笑一声。
而这边的事情显然也惊动了他那位姨母刘夫人。
刘夫人蹙了蹙眉,旋即问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濮阳忻却说:“姨母虽不让我与她动手,可那白衣王女却自寻死路!”
“看来也不必等明天,至少今夜,当废除她所带来的那些人!”
然而刘夫人却皱了皱眉,“……这倒是怪了。”
“不过……”
濮阳忻又想到另一件事,
“……我城主府就算有细作,那细作也不该对地牢这边了若指掌。”
地牢这边的人手已有十多年不曾换过,且全是忠于他濮阳家的。
但今夜营救之人闯入地牢,他已派人进去活捉,可那些人却说,青山众人竟然逃向了东南方?
地牢东南有一暗道,但那条暗道早已弃用多年,虽然依然可供通行,但知晓此事者少之又少。
“莫不是……”
“那营救之人中,有当年旧人?”
比如曾在他濮阳家当过差的,又或者是当年曾看守过地牢密道的?
濮阳忻不禁如此作想。
然而任他脑洞开得再大,也没想到对方竟是与他口中的孽种独孤昀有关,甚至正是独孤昀本人。
…
那位姨母刘夫人显然是个颇有心计的人物,濮阳忻到底是年轻了些,在许多事情上容易考虑不周,然而这刘夫人却远比他老道得多。
“秀敏,”她看向濮阳忻身旁那名貌不出众的娘子,“你带几个人,前往东南方,势必将人拦截下来!”
事关白衣王女,此事不可轻忽大意,秀敏立即一点头,但临走时却悄悄看了濮阳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