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
“说起来,咱们认识到现在,也算有段日子了,”
“可为啥每次我被那几天折磨的死去回来,事后腰酸腿疼仿佛大病一场,可你却啥事儿也没有?”
小陶娘子此刻正颤巍巍的,活像叫疾风暴雨狠狠摧残的小白菜一样,整个人都有气无力了。
王娘子正与韩娘子闲聊,闻言莫名其妙地瞥她一眼:“你问我、我问谁?”
她也不知咋,当初在来幽州前,她生母过世比较早,朝廷负责赡养她长大,平时也算吃穿不愁。
不过她生母忘性太大,大概是记错了她出生的年月日,以至于她觉醒信香时压根儿就没准备。
荒山野岭自个儿熬过去,熬完之后就发现她跟其余娘子有些不同。
说起来她至今还是一个雏儿,还从未有过那方面的经历呢。
对这事一知半解,王娘子只能归咎为个人体质不同。
“许是我身体特殊吧,以前听说曾有一些妻主娘子不必受此所扰。”
小陶娘子:“……”
听后顿时就一脸羡慕,她咋就没这体质?
她都破皮了啊!
一走道不小心剐蹭一下,那可真是钻心的疼。
顿时小陶娘子就泪汪汪了。
正好这时一位妻主娘子在外喊道:“王娘子,那言娘子来了,说找你有事。”
“言娘子?”
王娘子听得眼光一亮,她立即起身。
这火炕可叫她喜欢得紧,天一冷她与其余娘子一样,整天待在屋子里头不爱出门,
有时候坐在炕上,腿上再盖一条被子,再拿两盘瓜果点心,一边闲聊一边享受这满室暖烘烘的火热,甭提那多舒坦了,
这日子过得比她来幽州之前还享受,
要知幽州之外也冷呀,不论南北,一个干冷,一个湿冷,每年冬天都很难熬。
言归正传,
她穿上鞋子直奔门外,就见那言娘子伫立在这个妻主大院外,并未进来。
她一看那言娘子就直哆嗦。
“穿得这么少,你真是一点也不冷啊?”她一看都嫌冻得慌。
寒冬时节,旁的妻主娘子全是能穿多少穿多少,袄子长袍挨个往身上套,可这言娘子依然跟过秋似的,就只穿了一件布料薄薄的白色衣裳。
言卿倒是一笑,“我还好,可能是天生耐冷。”
“对了,我找你有点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废话,这还用说?”王娘子翻了个白眼,然后冻得斯斯哈哈地朝她走来。
言卿左思右想,最终一转身,竟然带着王娘子去了江家从前坍塌的那个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