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儿:“……”
到底是有几分矜持的,他思忖半晌,才一边整理着等会儿下山要带的东西,才一边小声地说,
“……我想去官媒,按律夫侍年满一定岁数后,便要去官媒那边的男德学院,由一些夫子统一教导……”
江斯蘅:“??”
忽地闹了一个大红脸,
说起那男德学院,教的东西还怪多的,就好比……避火图?
还有,还有,那个……房中十八式,妻主娘子的欢愉之处等等?
小六儿从前体弱,便没去那边,而江斯蘅以前是对那完全没兴趣,
小主,
二哥、三哥,还有小五,尤其小五,从前好奇心太旺,去过一次又一次,对那些事门儿清。
全家好像就他跟小六儿不咋地?
江斯蘅又支支吾吾好半晌,才咳咳一声清了清嗓子,
他挺胸抬头,努力做出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那个什么?我就寻思着,咱这毕竟住山上,山路不好走不是……”
“你一个人下山不安全,大哥他们也肯定不放心,所以、所以……”
“不如我跟你一起??”
他脸庞通红地看向六儿,又不禁想起当初妻主觉醒信香时,要是那时、那时他……
那肯定没二哥什么事儿了!
他再次闹了一个大红脸。
而,六儿:“……”
一言难尽地看他半晌,“……行吧,”
亲哥,还能咋地?
反正是亲哥,反正都已经是亲哥了。
…
不久这哥俩出门了,
但临走时,六儿还好,神色如常,小五见缝插针地往他怀里塞了几个药瓶子,具体也不知是干啥用的,反正准是防身的没错。
但江斯蘅那边则是鬼鬼祟祟跟做贼似的,还一惊一乍的,
言卿正好要出门,顺口嘱咐二人下山路上当心点,结果也不知为何,那江斯蘅一蹦三尺高,嗖地一下冲远了,
除了扬起一片雪,那真是什么也没能留下。
“……他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