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
“你们这些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是一个破烂的房子,门窗溅满了血迹,
屋里屋外有不少尸体。
而昏沉晦暗的光线下,一名锦衣华贵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一柄短刀。
那刀刃已经沾满了鲜血。
女人不远处,足足十几人,正凑在一起,有人在发抖,有人恐惧到麻木,也有人心如死灰一脸惨然。
而这位娘子看他们的眼神,活像如尘埃,不过是低贱的蝼蚁,
那份骨子里散发而出的轻贱,傲慢,那份高高在上,仿佛生来就凌驾在他们这些人之上
“我虽不知那怪病因何而起,但我却知,那种怪病闻所未闻,绝不仅仅只是一种怪病而已。”
“而既然不是病,那大概便是中毒之类的,有人妄想谋害我们这些妻主娘子,此事既然能做得神不知鬼不觉,那定然少不了有人从旁策应。”
“所以那究竟是何人?到底有什么意图?”
“又究竟是来自何方,受何人所指使?”
她微微地眯了一下眼,
仿佛一颗熟透的蜜桃,糜烂之中又有妩媚,妩媚之中又全是那些冰冷的暴戾。
“呵……”
突然有人一声苦笑,疲倦又麻木地朝她这边看了过来。
磐石村的老村长姓潘,若论年纪甚至比起江氏那边的老族长还要年长几岁,满头华发已经全都白了。
如今被打断了一条腿,也曾挨过一顿鞭刑审问,如今已是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的模样。
他沙哑地说,
“娘子要杀要剐,不如给个痛快。”
“左右我磐石村,我潘氏宗族的这些人,也就只剩这么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