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纠结了好一会儿,才一脸费解问,
“我就想知道,”
“男生子,”
“到底咋生的??”
江隽意:“?”
哈,
先是一笑,
可接着又神色一顿,那神色也有些愕然,他回头看了看二哥。
什么情况?
这位妻主虽不是之前那位,但为何连这种常识一般的事情都不知晓?
他十分难得地,眼神里竟然冒出那么三两分困惑。
而他二哥仅是清清淡淡地瞥他一眼,
“五儿师从医庐,自幼便学富五车,既博闻广识,不若自己想,嗯?”
说罢,他二哥就转了身,扭头为言卿盛了一份汤,又轻轻摆在了言卿的面前。
而,小五,江隽意:“……”
唇角轻轻一抽,眼皮儿也轻轻一跳。
得,二哥小心眼,这是记仇了。
啧,真没意思。
他眼光一转,
“二哥呀~~~”
江孤昀突地一僵,而后那森冷的视线落在了他身上,
“为兄近日修身养性,我劝你慎言。”
江隽意:“!”
下意识地摸了一下脸,又反手摸了摸怀里的金针,但谁知竟是摸了一个空。
坏了,
浪过头了,忘记了,今儿没带金针,也没提前准备麻药蒙汗药之类的。